,穴口有一点湿润,但他尝试把一根手指伸出去都有些艰难。 再看余可欣挺尸一般躺着,他不知为何,刚才的欲望便消失了大半,他喜欢美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酒吧想方设法灌醉她了,但他更喜欢体贴他的美人。 习惯了被伺候,如何习惯去伺候别人? 工作这么辛苦,回到家还要被摆脸色,不能惯。 宋承宗兴趣乏乏地从她身上起来,沉默了一会,然后埋怨说道:“怎么这么干?都没有水。” 余可欣想去整理好衣服,嘀咕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兴趣,不想跟你做。” 宋承宗在警局被气,当下听到她的话,也恼了:“你没兴趣,我有兴趣!你是我老婆,你不让我肏,想让谁肏啊?” 说完,男人重新压向她。他力气大,很快撩起裙子,里面是保暖裤袜,刚才就已经脱了,他一个拉扯就把肉色裤袜褪到了膝盖以下。 “啊——!”余可欣手忙脚乱想去用裙子掩盖住下身:“我都说了我不想做!宋承宗你干什么?” 宋承宗此时已经将她内裤都脱了,里面被剃得光秃秃的阴部出现在他面前,隐隐可见那藏于阴唇间的阴蒂,男人刚才的丧气很快被欲望取代,他喘着气挺着肉棒道:“当然是干我老婆啊!” 很快,余可欣的双腿便被迫合拢屈在自己胸前,整个身躯呈对折状态,屁股几乎悬空,她看不到身下,双手也够不着人,敌不过男人,可也不想让自己被当成一个性爱娃娃,所以她哀求:“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宋承宗把余可欣的屁股摆得老高后,抬头看到她上身被禁锢得动不了,下身小穴指向天花板,愈发兴奋了,他的喘息愈发深重:“怎么不喜欢了?这个姿势待会从上到下入小逼入得更深。” 余可欣还是摇头,眼角含泪:“我不要,你给我起开——” 宋承宗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暴虐的快感从头脑窜到肉棒。 “我要肏我老婆了。”说完,他对那个细缝压了下去。 “啊——!”因为没有前戏,余可欣痛得一直缩身子,可宋承宗的手一直箍着她的腰,让她难动分毫。 阴道里面有些干涩,抽送起来有些艰难,宋承宗无法,只能停下来,他放下她的双腿,见到她咬着唇将自己的头拧向另一边,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子。 还是那句话,像死尸,没劲,但这次宋承宗的肉棒没软,他手揉搓上她的阴蒂:“不喜欢我?” 余可欣本来没打算说话,但是想到离婚事情,觉得还是应该开口:“我们本来就没感情,为什么要强迫我……我不想做……” 宋承宗手下力气愈发大,努力控制住她乱动的身子,他没心情与她接吻和抚摸她身体,要想女人最快湿润,他觉得搓她阴蒂便可,那里最为敏感。 所以他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冷笑着说:“没感情,一样能操穴。” 即使余可欣不情愿,但女人的保护机制很快让小穴湿润了起来,阴道开始变得湿润,余可欣不敢面对做出反应的身体,心里更是万般无奈,如此矛盾让她不禁眼角又一湿。 宋承宗露出得意的笑,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撑开她的阴唇,又是如何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 沉默的房间里只着回荡着男人的声音,余可欣咬着唇捂住眼睛,可宋承宗那张脸透过余光,依然出现在她视野中。 进进出出,摇摇晃晃,人影闪动,与酒吧那晚渐渐重合,她原本就没有印象,可直觉告诉她,那晚事情也许就是这样的。 于是她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做出决定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