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政,说的多了,不说原本就非常保守的大姐早就不满了,就是这番说辞她也不会信的。 沙滩夕阳浴有多美好,多浪漫,那一顿家法就有多狠,施法过后的鞭子抽在王玄文身上,一开始是不太痛的,毕竟负责执法的是和大姐同仇敌忾,龇牙咧嘴的王玄渔。 结果,几鞭子下去,王玄机就决定换人执法,这小小王八蛋什么时候也知道可怜自家哥哥了,换了张一凡执法,那叫一个哭天抢地。 这场内部家法结束后,王玄文直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恢复完全。 但是,王玄文迟迟不成家,还成为了风流倜傥的浪子,却是已经成了公开的事情了。 “大姐,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 按照王玄文的说法,当年因为种种原因,与工部李侍郎家的幼女错过之后,在男女之情上,他便有些心灰意冷。 再往后,官越做越大,遇到的女子无论多么美丽,他都觉得好似差了些,用他自己的话说,也许也是喜欢的,但却远不及那位工部李侍郎家的小女。 在这之后,由于他状元的身份本就惹人注意,又四处为官走得地方多,总会遇到极为优秀的少女。她们对于这位年少多金,才高八斗,当官为民立命,闲暇时散金助人,若是遇到修炼之人,他能帮的也都顺手帮了。 于是,骨子里有些风流却又不下流,不怎么差钱,也不太缺灵石,偏偏对金银财物又没什么感觉的他,自然就格外吸引那些少女。 用王玄文的话来说,官越做越大,却越当越轻松,早就圆了儿时的梦想,偏偏这骨子里的风流,在错过那位李姑娘后,有段时间便破罐子破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过还好,王玄文没有被当成采花大盗遭到王玄机更严厉家法镇压的原因,却是他做事还真的恪守了家规,也很光明磊落,对方姑娘若是凡人,他便不过度招惹,即便动心,也只谈情不说鼓掌的事情。 如果是修炼者,不管是妖女还是魔女仙女,他一般也是尽量不主动去撩惹,一旦禁不住女孩子倒追而动心了,就会据实相告,言明即便我们两情相悦,我也不会娶你的。 而一旦两情不相悦了,或者实在不想再一起了,王玄文还会想办法补偿一下对方。 当然,王玄机也就想起了,这不成器的东西,为什么总是舔着脸问自己要这要那,结果修为没见进步多少,感情灵石都拿去泡妹子了。 王玄机自然是不信他一面之词,让他把那十九位姑娘都写清楚来龙去脉,然后让人去查,直到证明他没说谎,才只是家法惩治,没有进一步治他。 其实在云苏看来,王玄文虽然年龄不小了,五旬的样子,但放到地球的古代时期,不就是那些风流倜傥的诗人文豪一类吗。 不说地球古代某些诗人文豪的豪放,就是这大成王朝的一些文坛先贤,那浪起来也叫一个惊涛骇浪,王玄文这样的,还排不上号。 王玄机虽然看书多,但那些野史稗记她是断然不会看的,所以也多半是不知道那些风花雪月的典故。 不过,在王玄机的殷切目光中,他还是作为大哥不痛不痒表了态,外面的风景虽好,但毕竟回头是岸什么的。 “云大哥,那工部李侍郎家的小女,明明和玄文有感情,为何有那么固执的老父亲?非要阻止女儿的幸福。” 云苏摇头苦笑道:“在许多人心中,天大地大父母最大,何况是李侍郎那般迂腐之人,王玄文刚入仕之时便得罪了他,后来又政见不合,这官场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 “那,他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王玄机有些黯然神伤,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王玄文都过五十了,那少女也早就不是十几岁了,就那么一直待字闺中,两人都痛苦,只有一个李侍郎致仕后在家混迹文坛,闲了也就天天养鸟,还总爱点评朝堂政事,却不顾女儿的感受。 “顺其自然吧,这份情缘倒是还没断,也许等玄文浪子回头时,她便在那桥头等着呢。” 王玄机长叹一声,五十岁的人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给的还是一直没少过,这不成器的东西日子还是过得很滋润。 以前觉得他还小,不急,现在玄武家的孩子都做太子了,都长大了,越是忍不住宠爱破虏多一些,她就越是觉得心中有点空落落的。 “那,玄藏呢……” 如果说玄武是任劳任怨任骂任打,看起来粗狂得很,但却是这些年回家最多,也陪大姐最多的话,王玄文就是中年混成了浪子,那王玄藏就是彻底没有消息。 “当初若是知道这般样子,最好就不让他去了。” 王玄机有些想这个言语不多,有时候甚至稍显木讷,但却很令她疼爱的小弟了。 “他啊,马上就有消息了。” 云苏指了指院门,王玄机顿时一喜,暗道莫非回来了,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