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多得多,还能听到孩子们嘻笑打闹的声音。 远远看见他们的身影,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村民们都跑出来迎接他们。 待见到这又是驮着野猪又是扛着野鹿的回来,都欢呼起来,孩子们更是率先冲上去,围着野猪和公鹿又蹦又跳,大声嚷嚷。 村民们也围了上去,竟发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除了陆奕,旁边还有那个娇滴滴的女知青姜晓,再见她满身是血,脚步轻快,神采飞扬,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她身上的血是谁的?她自己的?还是猎物的? 如果是她自己的,那肯定就是受了伤,怎么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走着回村?刚才大柱可是被陆奕背下来的,小柱这会也杵着拐杖被人搀扶着,这两人才明显是受了伤啊。 既然没受伤,那她身上的就是猎物的血,别人都没有就她有,也就是说明这些猎物都是她打的。 她一个城里来的女知青,居然能有这本事? 青山村还是头一回带野猪回来呢! 之前隔壁生产队倒是有打到一头野猪,那也是村里的青壮年打的,打回来的没有这么大,还炫耀了好多天呢。 这姜知青未免也太牛了! 有好奇的村民甚至上前,拉着建刚询问:“这野猪和鹿都是姜知青打的?” 那声音不小不大,刚好被姜晓听到,姜晓笑着说道:“那哪能啊?是我们大家一起打的!大家团结努力的结果。” “真的假的?”那村民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姜晓笑道。 建国打量了一眼姜晓,悄悄跟那村民说:“姜知青是主要功臣,要不是姜知青,我们都没命了。” 很快,姜晓从野猪口中救下几人,还独自打死野猪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青山村,几人还没走进生产队办公室,路边就挤满了来围观的村民。 大家都想听听姜知青是怎么徒手打死野猪的光辉事迹。 可姜晓这会儿满身的血腥骚臭味儿,熏得她真犯恶心,很想赶紧分完猎物,回家吃饭洗漱。 一行人进了队部办公室,将鹿和野猪放下,姜晓迫不及待地问道:“队长,这个该怎么分配?” “虽说这是公家的财产,猎回来了全村都要分,但咱们还是讲究按劳分配的原则,谁出力出得多,谁就分得多。这你们几个人拿命拼回来的,自然你们几个要分得最多。社员们也不会有意见。”生产队长说着瞥了一眼建国建刚手里的野鸡野兔,“那些小的,还是按老规矩,你们自己分吧,动静小点。” “队长。”一直沉默的二毛突然出声,“虽说是我们一起上的山,但主要都是姜知青一个人出的力,陆奕辅助,鹿和野猪都是,我们并没有参与,而且姜知青还在危机关头救了我们,姜知青功劳最大,应该姜知青和陆奕分大头,我们和村民们分一样的就行。” 二毛真的觉得很惭愧,当时听说姜晓要来,老大不乐意,就算陆奕提前表态就跟着上去转转,不会分他们的猎物,大家也很抵触,就怕她会拖累大家,把她当成累赘,待见了面更是各种警告,希望她自己能知难而退,结果姜知青不仅不生气,反而出力最多,打的猎物最多,还救了他们几人一条性命。 今天要不是她及时赶到,自己和大头肯定凶多吉少,不死也是个残废,他们很有可能会困在山里,真在山里过上一夜,搞不好都成了凶兽的吃食了,哪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给姜晓送礼表示感谢就算了,还要分她的功劳,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村会计刚才没跟着村民去接他们,没听到刚才二毛的讲述,这会听他一说,吃惊地追问:“这些都是姜知青打的?是她一个人打的?” 几人都点头帮着做证,二毛说得没错。又表示支持二毛的意见,姜知青应该分得最多。 会计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不敢相信地瞪着姜晓,心里惊骇不已。 那两样野物,随便一样都比姜知青重,姜知青居然一个人就打下来了,这得是怎样的实力啊? 那之前劳作的时候她怎么能躲懒就躲懒?动不动就这疼那疼地请假?提个锄头都说费劲? 难不成以前是故意隐藏实力?那现在为什么又愿意站出来了? 会计同志文化稍微高点,想的东西就要多点,马上又想起来了前两天姜晓和陆老头一家的冲突,那家人都说是姜晓把陆老大打到地上躺着起不来,大家都不信,现在看来,搞不好还真是那么回事了! 一个个问题在会计的脑海中浮现,他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面前这个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女同志了。 不过他马上就放开了心中的疑惑,管她以前干嘛,只要姜知青现在愿意为村里出力,能让村里人过上好日子就行。 姜晓不同意二毛的说法,要是没有二毛几人带路,她也走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