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滩,孩子们哇哇大叫,惹得旁人看,杨玥感兴趣的是海里能吃的,她和范怀远脱了鞋,手牵手在沙滩上走,也注意着几个孩子。 在海滩走了一个小时,阳光猛了,杨玥叫杨云恺:“小恺,叫上他们,回去了”。 杨云恺拉开嗓子喊:“小海,小炜,圆圆回去了”。 一会,几个人聚拢,除了杨云峰,身上都沾着沙子,一身汗。 杨沅用袖口擦汗:“二姑,要回去了吗?”,杨玥说:“回去,傍晚再来”。 “好”,几人应得痛快。 回去就走得快了,回到别墅,几个孩子排队洗澡。 洗了澡,杨沅开心地和杨奶奶说她在海边的见闻。 说着话,就到了中午,九个人,一起去食堂吃中午饭,食堂里没几个人,特局总局的人不多,来渡假避暑的人少,食堂吃饭的人也就少。 杨玥没碰到认识的人。 食堂里的菜,杨玥看了有点失望,和想像丰盛不同,只有六个菜,每人能点三个,帮阿奶点她能吃的三个菜。 杨玥点了香煎跳跳鱼,一个油焖虾,一个煎鱼,范怀远点的是另三个,主食是白面馒头,饭菜量都不少。 菜品虽少,但味道都很不错,尤其是香煎跳跳鱼,不止杨玥喜欢,点了这菜的其他人也很喜欢。 杨云恺吃完去还特意去和工作人员打听:“姐姐,晚上还有香煎跳跳鱼吗?”。 三十来岁的大姐笑容满面说:“没有了,跳跳鱼不好抓,也不是天天有的”。 “谢谢姐姐”,虽然失望,杨云恺也没忘了礼貌。 “不客气”。 午饭吃完,回到别墅,大家都回房间休息,杨玥也回房间换身衣服,提着药箱下来,和范怀远一起出门向右转,没走几步,敲隔壁的大门。 “杨大夫来了,请进,我是曾繁”,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杨玥微笑打招呼:“你好,曾同志”,范怀远也说:“你好”。 夫妻俩随曾繁进去,客厅里没人,范怀远就在客厅停下,杨玥随曾繁进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六十来岁的消瘦男人,昏睡着,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 曾繁小声和杨玥说:“床上是黄工,麻烦杨大夫,这是江护士,有什么需要和她说”。 杨玥轻声说:“是”,她去洗了手,回来给黄工把脉,脉象正是她之前看过的叫黄三的脉案,她开的药方做的药丸是对症,对方吃下去三天,有一点点起色,药不用换。 杨玥消毒了银针,下针,行针,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从药箱拿把小刀,在黄工两只手的中间指头各划一个小刀口,刀口没有血流出来。 杨玥把他的手放床沿,继续行针,没多久,指头刀口溢出两滴黑色血,滴在灰色地板上,很显眼,这毒是黄工工作时长时间接触到有毒素的材料,身体不知不觉间摄入的。 又过了约十分钟,黄工的两个指尖又溢出两滴黑色血,十几分钟后又溢出一滴。 又过了五分钟,杨玥起针,病人还在昏睡。 杨玥把银针试擦好,收起来,提起药箱,转出房间,曾繁跟她出来,小声问:“杨大夫,黄工怎么样?”。 杨玥轻声回他:“他工作时身体摄入的毒素我排出来了,其他病症保守能治好八分,需要时间治疗,还要好好休养,不能累着”。 曾繁暗里松口气,问杨玥:“杨大夫,药要重新开重新做吗?”。 杨玥说:“不用,药是对症的,之前体内有毒素,效果差一些,现在毒素排出来,效果会明显”。 曾繁真诚道谢:“多谢杨大夫”。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