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发现?” 陈儒东苦笑:“从镜头里看不出来。” “你弄的那档节目我也看过……谢小姐好像不是特别上镜?”另一位穿着套裙的女领导放下酒杯,琢磨着说:“我读高中的女儿天天追着这档节目更新,是谢小姐的忠实粉丝了,而如今现场看本人,陈儒东啊,你的御用摄影师该换了,拍的镜头里根本装不下谢小姐的美。” 谢音楼不是第一回被人奉承说不上镜了,确实是有那么点儿,而不上镜的她,依旧是能毫无悬念的碾压内娱位列前十靠美貌营销的女明星。 她本身不出道当明星,倒也没在意这些,举杯笑了笑。 这场酒局气氛异常的和谐,大家聊了些内娱的事,又转移到投资节目上。 谢忱岸摆明了是送钱来搭人脉的,在场的人,都会卖他几分薄面。 谢音楼想装死是不能了,在短时间内,把台里的领导都挨个认了一遍,她这个名字,这张脸,自然也刷了波存在感。 空隙间,转头看着把她身份昭告天下的谢忱岸,唇角微笑:“谢谢弟弟让我出名。” 谢忱岸修长手指端着酒杯,与她碰了碰:“应该的。” 好个应该的,谢音楼只能笑:“我有点想二妹了。” 还是那个暴躁疯批的谢忱时好骗一点,反而谢忱岸心思深的很,不就是撞见她拉个行李箱出现在陌生的别墅区么,就疑神疑鬼的。 谢音楼转念又想,幸好谢忱岸只是请了台里的领导把她马甲扒了,而不是在车上打开那个行李箱,要不然看到箱子里的男人西装和枕头,怕都要以为她是不是有恋物癖。 白皙的手端着酒杯,有惊无险地闷喝了一口,幸好! …… 对于谢音楼的身世,陈儒东这边就跟端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也不敢冒然地往外透露,殊不知孟诗蕊已经给谢音楼买了通稿营销,给她强行安排了个狗血的身世。 在晚间七点,在微博上有个匿名人士私聊了娱记媒体:「求打码,爆个瓜给你……近期某档宣传我国非遗文化很火的节目里,有个x姓的女嘉宾,她不敢曝光出身,是因为有一对违法犯罪的父母,曾经以上市公司名义招摇撞骗害得数万股民血本无归,还闹出过人命,最后涉嫌伪造股票价格被判了刑……现在还在牢里蹲着,现在经济犯的女儿学了点刺绣手艺,就能成为非遗文化的传承人上新闻洗白么。」 这爆料一出,也不是口说无凭,还给媒体发了点证据:「她初中开始就上女校,父母拿吸血的钱供她学书法乐器,据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养成后能钓个大佬,对了,新闻台会这样捧她,都是靠她背后有人。」 媒体将这个爆料者的内容传播出去时,孟诗蕊又找了十来家营销号转发,一时间热度飞速上升,谢音楼的名字也高高位居在了首榜。 节目第三期还没开拍就整出这么一大出戏,孟诗蕊心情格外的好,叫了御用的按摩师服务,解了浴袍舒展着身体躺在软塌上,眼眸微眯,瞟向了刷微博的潭莉。 “谢音楼平时在粉丝面前装出一副家教严格的书香世家出身样子,谁知道呢,就是个豪门破落户的女儿……” 潭莉从手机里抬起头,略有不放心:“你确定真是她?” “我花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调查的,豪门小门小户里是有个姓谢的,跟她同名。”孟诗蕊将旁边那堆资料丢给潭莉,又说:“而且谢音楼确实是在这所女校读过书……” “豪门姓谢的人很多吧。”潭莉百度了下富豪榜,又说:“位列前十的,就有一个顶级的百年豪门。” 孟诗蕊抬起膝盖,让按摩师重点帮她揉下小腿,面色慵懒地说:“你说那个神秘低调的谢家啊,我知道,姜奈年轻时就是嫁入这个豪门里的……” 她为了火去捆绑姜奈营销时,就有让大伯私下打听过这个谢家,听说姜奈和谢家家主是有个女儿,那个金枝玉叶的小人儿命薄的很,曾经生了一场重病,差点就死了。 后来谢家就将女儿看成是易碎的珍宝,给珍藏了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