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女人要玩,大把的钱财要赚,大把的生意要做,岂能就这样被人枪毙在此?实在是叫人憋屈不已。 “小南哥,给条活路吧!” “只要你肯放过我们父子,我们就是给你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啊!” “我知道你定然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希望你能够听听我们的解释啊!” “更是希望你能够放下手中的枪支,咱们完全可以好好商谈一番的,没必要这般舞刀弄枪,搞得这般严峻。”余彪带着一丝赔笑和敬意,要知道对于眼前这位年轻人,多了一抹从内心深处的寒意。 试问他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却不想此刻对于眼前这位年轻人,却是多了几分敬畏和寒颤。 要知道即便是当年遇到杜老大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这般态势就好比是撞上了一名嗜血恶魔,带有着绝对的刺心和萧然般的杀意。 让内心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超然般地修罗在世的恶寒之感,仿若是将踏着万千尸首的萧杀之息,全都笼罩在心上,凛然而又萧索,让人恐慌不已。 “做牛做马吗?” “如果我说这般言语着实是可笑的表态,不知余堂主又该如何呢?”孟南带有着恶魔般地嗤笑,仿若对于余堂主的表态很是不满意,食指大动,贴近板扣,仿若是要送余堂主去见西天。 “慢着,慢着!” “小南哥你怎样,你说了算!” “我绝无二话,绝无二话啊!”余彪深知人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以前对付他人的时候,能够感受着掌控生死的快感,却不想此刻被人掌控着生死,却是这么地痛苦。 就好比是在内心里狠狠地刮上那么一刀,无可奈何。 “这还不够啊!” “在我看来,有些时候,与其跟你废话,还不如让你儿子上位,替你来决定未来的走向吧!”孟南带着一抹嗤笑,下意识地瞥望着余少一眼,眼里的深意,悠然浮现出来。 余彪顿时心头一颤,带着一抹绝对的恭敬:“小南哥,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以后余家就跟你混了!” “以后余家堂口任由小南哥号召啊!”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不能死,在这一刻比任何时刻都要怕死,因为他觉得自己死的莫名其妙,死的不明不白。 哪怕是后续有人为自己报仇,但是死了终究是死了,所谓的报仇也只不过是可笑的后话而已,对于自己这个死人而言,也完全改变不了事实。 “任由我号召?那你如何对杜老大交代呢?” “要知道你这般态势,只怕走出门后就又要转变心绪了吧?” “只不过我这个人,一向都喜欢这种劫后余生心存侥幸的心思。” “我从来不惧任何背叛,因为对我而言,背叛的人,便是死人!”孟南邪魅一笑,随即摆动了板扣。 咔! 在众人全然震惊之余,竟然开出了空枪! 就在余彪心有余悸乃至欲要勃然大怒殊死一搏之际,却是发现孟南紧握的左手里,有着一丝怪异。 “余堂主,出了这个门,生死便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了!”孟南左手一摊开,一颗子弹悄然碎裂,化为一堆粉末碎渣,猛然一扬,刺入眼球,惹人震惊。 张子龙同样瞪大了双眼,内心里再次感叹不已。 胆敢挖杜家的墙脚,只怕唯有小南哥一人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