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安慰无效,若清只能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交给澶容。 澶容从后方抱着若清,轻轻的吻落在了若清的后颈上。而若清按着澶容的手,缩在澶容怀里的样子就像是落到猫嘴里的麻雀。 他看着十分无害。衣袖卷起,细嫩的手臂与澶容结实的手臂放在一起,显得柔弱可欺。 “痒。”而在澶容的亲吻向下时,他缩起脖子,忍住不舍,小声抱怨他感到不适。 澶容听到这句,右手从后方伸出,拖着他的下巴抬起,凝视着他被黑布挡住的眼睛,以及脸侧凌乱的卷发,含着一丝黑发的红唇,心跳的速度与白日时完全不同。 若清此刻慵懒又依赖的姿态带着无法忽视的色.气,给澶容一种他可以更加过分的错觉。 澶容贴着若清的侧脸,见此忍不住在若清耳边问他:“还痒吗?” 低沉悦耳的声音无须刻意也可撩动心弦。 十分喜欢对方以冷静的声音说出暧昧的语句,若清缓慢地点头,半抱怨,半开心地说:“嗯。” 他像是想认真警告对方,又怕对方生气不理他,声音拐了几个弯,小声撒娇,不忘警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澶容没说好与不好,只在听到这段话后移动眼睛看向下方。 树下,李悬念正和葛齐说些什么,阿鱼蹲在不远的地方,观察装着三魂的箱子。 抱着若清悄悄来到树上的澶容隐藏好两人的存在,一边贴着若清,一边漫不经心地看向树下交谈中的两人。 处理好尸体,葛齐回来的时候顺手打了一些猎物。李悬念侍从在这里,无需葛齐动手,很快向葛齐展示了自己的好厨艺。 而在葛齐和李悬念对话的时候,澶容就压着若清,坐在他们头顶的树上,眼神平静却一直停在李悬念的身上。 等到肉烤好,侍从又毕恭毕敬的把肉交给李悬念。李悬念拿起侍从切好的肉望向马车,不知是不是想要顺着若清演戏,特意起身走到马车那里,在外面说了一句送些吃的。 澶容进了马车有段时间。马车里的人就算睡得再死,也不可能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 李悬念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看马车里面久久没有人回话,深觉不对,笑呵呵地往里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这两人去了哪里? 李悬念收起脸上的笑,对着空下来的车厢左右移动着眼睛,似乎想要穿过木板看到澶容和若清的去处。 一旁树上,若清被澶容闹得头脑发昏,完全不晓得自己和澶容不在马车里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他人懒下来,换了个姿势,把被背对澶容改成了正对澶容,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窝在澶容怀里,压根就不想离去。 澶容抱着他坐了一会儿,等李悬念疑惑地眯起眼睛,重新往树下走过来时,他用自己的外衣盖在若清的身上,然后隔着衣服按住若清的头,像是抱孩子一样,当着李悬念的面轻飘飘地跳了下去。 眼前白影闪过,拿着肉的李悬念抬起头,先是愣了一会儿,接着像是不认识澶容一样的看了过去。 澶容是从他身后的大树上跳下来的。 可之前他一直坐在树下,他怎不知道澶容是什么时候离开马车,又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的树上,又抱着若清在树上做了什么? 而他看着澶容怀里的人,见那人伸出手臂环抱着澶容的脖子,一副极为亲密的样子,不难发现对方是谁。 在场的人中,这般“柔弱”的只有病弱的若清。而白衣下的黑色卷发更是对方身份的说明。 可这算是什么? 因为震惊,李悬念很难控制自己的表情。 之前看若清和澶容之间的相处细节,再看若清靠近自己的意思,李悬念从未想过这两人有这种关系,他一直都以为澶容也好,傅燕沉也好,在如今的若清眼中都不是可以在一起的对象,因此他感到了愉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