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发生的事。” 张钎毅回忆了一下,“还真有!” * 偌大的屋子里金银摆设溢目,白纱飘然,层层叠叠,遮盖住里间的风月,偶尔有几声姑娘的娇笑漏出来。 玉质的熏香炉里飘出若有若无的白烟,在奢华的屋内缭绕,来自昆仑盘国的昂贵紫真檀在里面燃着,香味弥漫开来,绕在鼻尖,又香又柔,像极了这花好楼的姑娘们的纤纤素手。 “哐”! 黑漆的木盒装着金灿灿的黄金落在案几上,震耳的响声透露了它们的份量。 黄金轻晃,发出清脆的“哗哗”声,案几也跟着摇晃。 烛火映在上面给整间奢华的屋子镀了一层更奢华的金色。 “这是先前说好的价钱,你点一点。”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歪在玉榻上,腿上坐着个娇小的女人,半个身子裸着,趴在他怀里。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桌上的黄金。 谢侍郎挥了挥手,让侍从拿着黄金退了出去,“不需要点了,冯中郎是实在人,定不会诓我。” 冯中郎笑了笑,“这些黄金买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合算啊。——谢侍郎,听说你近日又得了两位美人。” 谢侍郎在身旁姑娘的腰上掐了一把,一双小眼睛和她传着情,听了那中年男人的话笑开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令人高兴的事,笑得一双眼睛眯成了缝,“哟,冯中郎消息倒是灵通!” 冯中郎捏着胡子,说得意味深长,“都好这口,当然留意了点。” 谢侍郎用嘴接过了姑娘剥开的荔枝,吃了还舔人家姑娘的指头,半晌才继续道:“可不是吗,我花了重金买下来的,和以前那些一起,都藏在城外的宅子里,怕我家那口子见了又去给我折磨死了。” “听说是一对兄妹?”冯中郎搂着怀里的姑娘,喝了一口酒,“你能耐啊,男女通吃了。” “啧,你别说,那弟弟比姐姐还漂亮呢!”谢侍郎眯着眼睛,似在回忆那滋味。 冯中郎摸着自己下巴道,“不如——借我玩玩?价钱好商量。” “得了吧。”谢侍郎一点点拂开了姑娘的衣服,“被你玩死的还少了吗?全埋在乱葬岗了。——你也收敛一点,我可给你兜不住了。” * “你们要带我弟弟去哪儿……”一个貌美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都斜趴在地上,伸着手去拉那个被架走的少年的脚,“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姐姐!姐姐!救我啊!”那个被架着的少年也在哭着,扭过头直看她。 架人的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她一个小身板哪里拉得住,反倒被拖着在地上滑着。 “呜……求你们……求你们……放过他吧……”婉凉蹙着一对柳叶眉,眼尾上挑的凤眼里满是泪水,眼角露着薄红,单薄的人儿坐在地上,这般绝色任谁看了也会心软。 可架着人的两个汉子偏偏就不。他们木着脸,大手卡在风露的胳肢窝下,硬生生把这少年抬得脚够不着地。 婉凉拉不住了,弟弟的脚从她手里扯了出去,“风露啊!” 一个锦袍曳地的男人走了过来,脚底踩着罗帛重山履,勾得衣摆晃动。 婉凉哭着爬过去抱住他的脚,仰起一张漂亮的脸看着他,眼底满是祈求,“谢大人啊!求求您……求求您……放过他吧……呜呜……我……我给您做牛做马了……来世……来世也给您做牛做马!求您……” 谢侍郎笑了笑,低头看着她,伸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婉凉啊,我这么疼他,怎么会害他呢,你放心吧。” 谢侍郎朝那少年被带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婉凉还在哭着,他的衣摆从她的手里滑了出去。 风露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被两个男人摁在了床上,手脚都捆上了。 谢侍郎走了进来。 床上的少年当真是漂亮得很,皮肤白皙细腻,细眉杏目,睫毛又长又浓,一张小嘴殷红动人。 此刻眼睛里满是泪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助地看着谢侍郎。 “哎呀呀,风露啊。”谢侍郎的手摸着他的脸,“这里全是女眷,真怕出什么乱子,你可别恨我呀。” 风露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房梁上挂着一根绳子,下面结了一个小环,位置正对着他某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