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女子的面庞,妩媚靓丽到让人难以置信,若非肤色不是和寻常贵公子一般的白皙,而是稍黑了些,只怕不知多少人,第一眼会把他认作女子! 南泽、南易、甚至是女装的墨书,气质上都有相似的抚媚妖娆共同点,但跟面前这紫衣人比起来,却又完全是不同的风格,他们的诱惑力是点到为止,看似在蛊惑视野范围内的所有人,但其实内心不屑一顾,可紫衣人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受约束的邪肆放纵! 流思一时失了神,甚至心中不受控制地升起燥热感。 紫衣人看得她这般清纯少女的模样,亮红柔软的唇边笑意更甚,他抬起身侧隐于袖中的大掌,摊开掌心,上头出现一枚款式简洁的珍珠耳环。 “姑娘,你东西掉了。” 流思回神,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枚耳环,脸色一变,蓦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现右耳空了。 她稳下心神,屈膝一礼,声音冷淡,语气诚恳,“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流思说着,目光移到已经平复躁动的马上,以及离它脚边很近惨死的雪狐,眸光沉,缓声道,“公子是这雪狐的主人?我骑术不精,不慎将它踩死,是我的过失,我愿意赔偿!” 流思没提那枚耳环的事,因为她已经看出对方是个浪荡子,盯着她的眼神暧昧露骨,她不能在耳环的事情上与他纠缠下去,否则吃亏的是她。 所以干脆,冷处理。 紫衣男人听流思如此说,浑身散的诱惑气息更浓,整个人妖艳的像罂粟,勾得四周围观的男女老少心中皆有了起伏,羞涩的、热情的、疯狂的、怒骂的…… 男人盯着流思,忽然抬脚靠近,流思下意识往后退,直觉此人很危险。 但她没有武艺,而对方却实力强大,高深莫测,她怎能避得开? 流思还没意识到生什么,就被男人揽住了腰,他另一只手上拿着流思的耳环,举到她面前晃了晃,嗓音压低,深情道,“你让本公子帮你戴上这耳环,你我之间就两清了。” 流思只觉他十分诡异,头皮麻,张嘴想说什么,却心惊地现自己被他的气势所压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默认就是允许了。” 男人自说自话,然后就要触碰到流思的耳垂,为她戴耳环,忽地,背后响起了一道惊叫声,“莎莎!” 男人手上一顿,地闪过什么,而后转身,面对蹲在地上瞧着雪狐怔的红衣女子。 他大步走过去,低声唤道,“裳儿。” 古裳‘嗖’地站起来,满脸怒容,一扬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 男人轻而易举钳住了她的手腕,低声下气道歉,温柔细语轻哄。 “是我没看好莎莎,让它出事了,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这里人多,咱们回府好不好?” 古裳看向了流思,流思不卑不亢地回视。 古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在此时,穿着一身海蓝色锦袍的苏玦,披雪迎风走过来,看到流思和死在马蹄下的雪狐,微微一愣,下意识环顾四周,想找寻言一色的身影。 紫衣男人拉着古裳的手,带着她离苏玦远远的,眉头一皱,毫不掩饰自己醋意道,“我坦白,莎莎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就想让它死于意外!谁让你对一个臭男人送的东西如此宠爱!” 男人神态语气中强烈的占有欲,让古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的心情奇异地平静下来,但苏玦就在旁边,她若无动于衷就太伤对方心了! 古裳愤怒地骂了他两句,扬言回去再跟他算帐,然后指使他去给莎莎收尸! 流思一听男人是故意的,心中的愧疚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牵过自己的马,翻身上去,准备先行离开! 古裳余光里瞥见,冷哼了一声,袖中长陵甩手飞出,击中了马头,马嘶鸣,眼看就要歪倒在地,而马上的流思也跟着摔下去。 苏玦目光一凛,脚下一动,正要去救人,却被将他当做情敌的紫衣男人拦住,两人这一较量,流思便无人去救! 古裳眼中闪过阴狠之色,期待着流思痛苦哀嚎一幕的生。 但下一刻,她愣住了。 因为不仅没有流思的惨叫声响起,她整个人还都不见了! ------题外话------ 二更照常八九点啦啦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