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收拾房间和照顾柳颜。 柳颜很坚强,整个过程除了最初的时候喊着痛之外,进入房内,便是一边落泪,一边乞求着孩子的原谅。 老嬷嬷收拾完,端着鸡汤入内,华筝随入。 看到柳颜脸上未干的泪水,心情复杂。 柳颜倒好,反过来,喝完温热的鸡汤后,将脸上的泪水一把拭去,扯出一笑,戏道:“怎么啦?可怜我啊?还是在心底嘲笑我活该?” 华筝笑不出来,替柳颜将被子拉高了一点,嘱咐道:“落……” 刚张了嘴,又恨不得掌自己嘴。 “该如何说,说便是了,你这样子,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很坏。”装着无所谓,像无事人一样,但眸中的诙暗,还有失去了光泽的瞳孔光芒,悲痛和哀伤,全都独自吞入腹中。 吐了口气,端起大夫的样子,继续道:“小产也要坐月子,此间,尽量不要受风、受寒,不要碰生水、凉水,饮食以温补为主,益母草、鸡……” 不管华筝说什么,柳颜都应着,至于听下去多少,谁也不知道。 定好前来复诊的时间,看着柳颜睡下后,华筝便与白玉子离开了。 此时,喜儿也带着柳颜陪嫁的下人,还有嫁妆回来了。 担心老嬷嬷照料不当,华筝又把注意事项,对喜儿和鹊儿说了一遍。 心情低落,身上还穿着沾了血的衣裙,华筝迈着沉重的步子,坐上白布驾来的马车,缩在角落,眸光呆滞地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玉子也在马车里,看着华筝如此,一股说不出的酸楚,勾着他想要向她靠近,有种冲动,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生安慰,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莫要害怕、担心。 想着,手便不自觉得往华筝的方向伸了过去。 在即将触及到华筝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了。 白玉子立即收回了手,华筝也回过了神来,问道:“到了吗?” 天色虽然已黑,但白布还是可以看清将马车拦下之人。 停下马车,车夫规矩地向骑着马的萧墨寒行礼道:“草民见过摄政王爷。” 马车里的二人都知道为何马车停了,白玉子心慌,痛恨自己为何有会如此不耻的想法。 于是率先下了马车,迎上,“师兄,你来了。” “恩,”鼻声而应,随后看向马车,“筝儿,本王来接你回府了。” 华筝不想动,李安然在旁,掀起马车门帘,见她摇头,便放下门帘,询问道:“姑爷,小姐累了,不如便坐着马车回府吧?” 萧墨寒若是能等,又怎会前来接人呢? 飞身下马,脚落马车旁,语气还算平和,但脸色确难看得很,“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本王抱你出来?” 有区别吗? 华筝心中自问,叹了口气,刚准备动,便听到白玉子开口求情,“师兄,华筝都累了大半天了,连晚膳都未吃,还是让她坐着马车,舒舒服服的回丞相府吧。” 华筝也想如此说,结果萧墨寒断了其路,“言下之意是本王带她回府便不舒服,坐着你的马车回府便舒服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