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沉正好也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她的打扮,抬脚往外走。喻唯熳又回想起之前种种,脸颊又开始发烫,她猛地喝了一大口水,站在原地胶住了,往前走也不是,往后走也不是。 许贺沉拿毛巾擦了擦头发,丝毫没有像她一样的害羞,头发还湿着,软趴趴垂下来,平添一丝柔和感,脸上更是带着淡淡轻松,甚至还带着一些愉悦,他看到餐桌上少了一半多的冰水,走近喻唯熳碰了下她的杯壁,然而下一刻脸色一变,又成了以往那副模样,他从喻唯熳手里拿走水杯,“几号了,也不想想?” “到时候肚子疼了,别跟我哭,别窝在床上对我爱搭不理。” 他话里还挺正常,喻唯熳想了想,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扭捏了,这都是情侣之间正常交流。 于是视线点了点他手机:“你洗澡的时候一直在响,赶紧去回个电话吧。” 许贺沉拿起手机上下翻了翻,给明礼拨回去电话,明礼查了那通打到林母手机上没有声音的电话,打电话的人用的手机早就停机欠费了,营业厅已经销了号,这条线算是断了,别的明礼也没说,应该是没有什么眉目,许贺沉也就没问。 与明礼讲电话时,喻唯熳拿吹风机,示意他坐下来,许贺沉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同时挂了电话,视线似有似无往她身上略了眼,在许贺沉看来,这披上去的衣服就是欲盖弥彰:“裹这么严实,冷了?那刚才还出那么多汗。” 他笑了:“看的差不多了都,还跟我害羞呢。” 喻唯熳盯着他胸口看,反问:“可是你不也捂得挺严实?” “得了便宜还卖乖,”喻唯熳扯了扯他浴袍带子,“哪有你这样的?” 许贺沉抓住她的手放下来:“别闹,你手还没好,今天晚上我还想让你好好睡会儿觉。” 平淡回答里带有不同意味,往深了想,其实是警告她老实点,不然今晚这觉可就睡不好了。 * 原本在明安那边的工作都交给了其他负责人,许贺沉只负责在深城等待一锤定生死,自从回到深城,许贺沉没有必要的事情不会出门,也不让喻唯熳出门。 喻唯熳每天很闲,许贺沉倒是挺忙,明礼那边的事他一直都有关注,时不时抱着喻唯熳亲一亲,时间过得快得很。 喻唯熳在家里的活动轨迹就是床上,卫生间,不然就是沙发,其实头早就不晕了,许贺沉仍旧担心,说什么也不肯让她随意动,中间梁韵和打来几个电话,听说她被车撞受了伤,还提出要来澜湾花苑,但一听喻唯熳在许贺沉那边住着,瞬间就打了退堂鼓。 这两天也没事干,她也一直在联系房东,房东也说可以让她自己去修水电,中间要是有时间就会过来,喻唯熳随即就把这事跟许贺沉说了,让他赶紧去找修理师傅上门,争取最近几天就把这水电的问题弄好。 许贺沉却借此为机,缠着喻唯熳又往躺椅上坐了几次,最后战场还是会转移到床上。 真的是好气,她那件吊带,最终还是被许贺沉扯坏了,而且每天她都要去床下找她的内衣。 很烦,但又乐此不疲。 一直到去医院复查那天,许贺沉才带着喻唯熳出了门,捎带着那件扯坏的,被丢到垃圾桶里的吊带一起,出了门。 万幸没有留下后遗症,脑袋里没有血块形成,身体一切正常,许贺沉总算放了心,出医院门时,喻唯熳还说:“我早就说没事了吧,都怪你,在家里躺那么多天,我四肢都快退化了。” 许贺沉笑说:“赖我?是谁早上起床耍赖让我抱着她出门吃早饭的?” 车启动,喻唯熳瞥他一眼:“那也怨你,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自己走了。” “行,怨我,”许贺沉哄她:“那今天你想怎么逛就怎么逛,我都陪着你,那件衣服不是扯坏了?咱再买新的,这回买质量好的。”他意有所指。 这人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质量多好也禁不住你那么大的力气啊,”喻唯熳瞥他一眼,说:“还是算了,今天正好有时间,你联系一下修理师傅来吧,今天先把我那边水电的问题解决一下,我还是搬回去好。” 许贺沉没作声,调转方向,又往澜湾花苑开,但话里着实有些不爽:“这么迫不及待从我那儿搬走?” “自己高兴完了就想扔?”许贺沉淡笑了下,那股痞痞的劲儿又出来:“唯唯,看不出来,你还挺渣的啊?” “又来这一套,得了便宜卖乖。”喻唯熳懒得搭理他:“只有我高兴,你不高兴?” “不高兴那你每次还那么欢。” 她半威胁:“沉哥,你小心我以后再也不往你那边去了,我本来还说,搬过去之后每天去亲一亲你再睡觉,但是听你话的意思是不想要,那要不就算了吧。” 许贺沉一瞬老实:“我现在给修理师傅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咱们今天修好怎么样?” 把她送回家里,许贺沉交代了她那房子的具体线路问题,接到明礼的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