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架住喻唯熳腋下,一使力,将她提起来放到洗手池上。 许贺沉的目光绝不是什么正经目光,喻唯熳心里一阵儿紧张,他仿佛是一匹狼,而她,就是送入狼口,且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只兔子。 “我我我自己洗就行……” 这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夏日衣服轻薄,喻唯熳只穿了一条吊带裙子,只一下就能轻易被剥落,喻唯熳耳尖滚烫,略略警告他说:“那你……” 未出口的话被许贺沉堵上,花洒打开,湿透了许贺沉身上的衬衫,肌肉线条一览无遗,微凉的水却依旧阻止不了许贺沉身上散出的灼热温度。 喻唯熳后背抵在墙上,胸前贴着许贺沉,一冷一热,带来的是极致的感受。 不知不觉中,花洒被她不小心关住了,那些羞人动作也就更为清晰,喻唯熳只感觉不冲水好像不行,太热了。 喻唯熳不自觉嘤咛几声,仰起头,许贺沉的唇从嘴边游移,挪到她漂亮修长的天鹅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灼热。 此时已经不是花洒喷下来的水珠落在颈上了,而是她的汗珠。 许贺沉停了下来,将她重新放到洗手池上,目光带有十足的引诱:“澡白洗了。” 喻唯熳揪着他湿透的衬衫,“是你的湿衣服弄的!” 许贺沉三两下褪去碍事且湿掉的衬衫,双手撑在喻唯熳身侧,将她圈在怀里,喻唯熳拧着眉道:“你不是说今天让我早点上床睡觉吗!说话不算话!” “没说话不算话,”许贺沉一瞬就变了脸,“老婆,今晚可是咱俩新婚之夜。” 他手又开始不老实往别的地方探去,惹得喻唯熳浑身紧绷,从头顶每一根头发丝到脚底都在轻颤,许贺沉诱哄她:“咱们早点结束,早点睡觉,好不好?” “老公,我是真的好困哦,” 喻唯熳揽着他的脖颈,低低呢喃,对他提要求:“那你只能一回。” 得到首肯,许贺沉也没动地方,就站在洗手池前,猛烈地吻自喻唯熳的眼睛,到鼻子嘴唇,随即落在喻唯熳身体各个角落,再一寸寸往下。 压死骆驼的从来都是最后那根稻草,到最后一根稻草,喻唯熳捂着嘴呜呜呜哭了出来,去阻挡许贺沉的动作,却没能阻止住,只能无力仰着头大口呼吸,任由她这匹骆驼被许贺沉这根稻草牵制。 许贺沉直起身子时,喻唯熳脸颊酡红,不敢去看他,更不好意思看他,只咬着自己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亲……”她实在说不出口,许贺沉却浅浅笑了下:“我老婆唯唯,哪里都是宝。” 他有动作,揽着喻唯熳往怀里压了压,喻唯熳反应过来什么,双手抵着他的坚硬胸膛,不可置信道:“为什么不回卧室?” 许贺沉含着她的嘴唇,克制着热意丛生,“老婆,我们还没在这里试过,现在试试?” 喻唯熳的抗议,全化作几个短促的拟声,于这狭小浴室一隅回荡。 * 事实证明,许贺沉真的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诚实守信,是个好品质没错。 但他这一次,跟喻唯熳自己的一次,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标准上,昨晚浴室荒诞到半途,喻唯熳实在觉得不舒服,要求着许贺沉回到卧室,却不知道这是给自己挖了深深一个坑。 因此喻唯熳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日上三竿,她动了动身子,细微的酸胀感从腿上传来,一股沉重力量横在腰间,她扭头,看到许贺沉揽着她睡在一旁。 她还没完全退出许贺沉的怀抱,就又被许贺沉揽着腰带回去:“不再睡会儿了?” “几点了?”喻唯熳刚说了一句话,嗓子哑哑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失声,许贺沉睁开眼,笑着看她抚摸脖子的动作。 昨晚她真的不像她自己了,喻唯熳气急,清了清嗓子:“你还笑!都怪你!” “怪我?”许贺沉说,“是谁一直在我耳边叫我老公的?还叫我再快……” “你闭嘴!”喻唯熳捂着他的嘴,“我是让你快点结束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什么什么啊!怎么这话里听着是她死不承认了?喻唯熳还要跟他着急,许贺沉转了话题:“老婆,你不是还要出去玩儿?待会儿可就要吃午饭了,咱们就只能下午出去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