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即使没好上,咱们也得到咱们想要的东西了,想把他方明恒搞臭搞下去,轻而易举。甭操心了,咱们就配合着罗建安就行,他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了,咱这儿还有个金副县长哪,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绝对比咱们还急,怎么说这事儿也是他联系的,哈哈,行了,到时候分账,只要不少咱们的,就算没有白忙活。” 周胜志又是一杯酒下肚,那张脸更是红得通透,显得有些醉眼迷蒙了,“走,金奎啊,等下去哪里乐呵一下,最近有没有新花样啊?” “呦,干爹,瞧您说的,这不,刚从北边弄来几个东北妹子,那一手活儿,可利索着哪,走,现让您去试试活儿,再说了,就在自己手底下卖,稳当!”周金奎谄笑这放下酒杯,介绍起那新来的几个妹子的妙处,引得周副县长心痒难耐,喝在嘴里的酒,更显得没有味道了。 “算了,不吃了。越想越不得劲。走吧。”推开椅子,晃荡着微醉的身子,心里有种去洞房花烛的蠢蠢欲动。“不食人间烟火,早晚升天当神仙。哈哈。” “那是,要不您还是这么显年轻哪。”周金奎一脸赔笑的紧跟在屁股后头,点头掐腰的递上烟,帮着他点上。 “哦,对了,可得帮我捂得严实一点,别漏了风声,那家里的母老虎忒嚣张了,咱还真拿她没法。” “呵呵。有干舅在当靠山,谁也得让着点啊。放心干爹,这事儿,咱一定保密的,您还信不过我?” “你办事,我就是放心,哈哈!” …… 荣华公司,办公室 酒香四溢的室内,飘荡着若有若无的体香,让人欲罢不能。 方怡韵来回走动,不时的替两位大爷添酒,然后静静的站在靠门边的地方,随时等待着支使。她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散发出的媚态,却不料这种有意的内敛,更是让人生出一种怜惜和占有欲。 凤城有名的公子哥罗建敏,此时就一身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歪歪着身子,半眯着一双丹凤眼,视线定格在她的上半身。远远的观赏,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罗建安此时一脸的怒色,骂骂咧咧的,也不管小秘书就在一边听着,就这么口无遮拦的骂道,“怎么办?周金奎的人栽了,而且方明恒还真得瑟上了,还他妈的弄了个招标,操,这事儿越来越难了了。” 罗建安作为名义上的当家人,并没有一点当家作主的意思,也没有那份沉稳的心态。作为一个傀儡,他很有自知之明,也不认为自己有那种独立决策的能力,还是将一切交由堂弟处理的好。 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他做起来也得心应手。 安安心心的享福,顺顺当当的当一个跑腿的,就是自己的能力体现了,也许自己这辈子,也就是这样的命。没有不知足的了,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能让自己这个业余厨子站在这么个高处,已经是老天爷对自己最大的奖赏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的堂弟。是他,给了自己这些。 所以,即便是他要自己去抵命,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想死!”罗建敏笑了,笑的很冷,那双眼睛闪出仿佛嗜血野兽一般的凶光,透过那薄薄的眼镜片,让罗建安遍体发寒。那声不带一丝意思感情的话,与那张看似文弱的长相格格不入。 “啊――真,真要他的命啊?” “断人财路,就是谋财害命,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官场?自命清高的文人性子,成不了大气!” 罗建敏悠闲的端着杯子,对着小秘书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神中,有种猫耍老鼠的得意,“到处都在算计,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诱惑,人生,真是精彩璀璨,放眼凤城,谁能与我为敌?” “那个陈光的事儿,咋说啊?要不就先伸手?再怎么说,那些产业也都是在彪子的手上夺过去的,咱们收回来,也应该。” “哈哈,你呀你,眼睛总是盯着这些小零碎的东西,几家店面,又有什么?罢了,告诉陈光,先从小的入手。到时候,父子俩一块收拾,省的两人都不知道疼!”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