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给了两根棍子。 一瞬间,方子铮也动了。 那个令邹飞倍感烦恼的补习班,就在上次方子铮夺枪救人的那个收容院旁边,不是很远。 两个人很牛逼的开着三菱越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公子哥哪,不过说起来也是,邹飞他家里的财力在整个凤城虽然说不上太突出,但也算是有钱人家了,邹飞说起来也是个标准的富二代,开个小车也说得过去。 不过,开着车去参加补习班的培训,这事儿说出来就有点别扭。 经过那孤儿收容院的时候,方子铮突然有些感伤起来,他突然又记起周诗涵了,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在干什么,是无忧无虑还是多愁善感,他总是挥之不去。 从那收容院再往前走,拐个弯就是个胡同,邹飞就把车停在外面了,往里走了大概两分钟,就到了。 里面是个挺宽敞的庭院,打理的很干净,那地上还是泥土地,不跟一般人家那样搞点花砖什么的铺上,四处还见有些花花草草的,正在预备抽芽了。春天来了。 里面有两间屋子的门是开着的,其中有一间略微大点的,从外面还能听到些动静,是从里面传来的叮咚叮咚的弹吉他的声音。这让方子铮就奇怪了,他问邹飞,这里面还教声乐的吗? 邹飞也是一头雾水,再出去确认了下门牌,就说,就是这里了,上次我同学也说是这里,不过教不教声乐我不知道,进去问问就行了呗。 他俩都有点搞不清楚。 路上邹飞跟方子铮说了下,原来这里的老师就一个,还是他们的老熟人。 那个夜市一条街的烧烤摊魏大兵的老婆,好像是姓孙,具体叫什么邹飞也不知道,就管她叫孙老师。 方子铮的脑子里就出现了那个推着轮椅的,有着江南女子婉约的小家碧玉的形象来了。怪不的总觉得她身上有股书卷气的,原来还真是个老师哪。 不过邹飞说,这孙老师搞这个补习班也不是为了赚钱,她搞补习收的钱都贴给那收容院的小孩了,人家自己都朴素着哪。而且,人家搞这补习班,也是方便那些就近的学生,不是一般人都收的,她就一个人,忙不过来。就算他邹飞,也是邹呈文他们夫妇俩个亲自上门,还找了熟人介绍,这才收下的。只不过邹飞自己不争气,拖了这都大半年了,还没有来过一回。弄得他老爹都发火了。 就在方子铮和邹飞俩人在外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给进哪个屋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嘎吱嘎吱的,停下了几辆摩托车。 然后,就有几个穿着黑色皮衣外套的年轻人闯了进来,都穿的一身黑,有的脑袋上连毛都没有,脖子上还看得到纹身刺青,一看就不是好鸟。 那几个青年一进来,就看方子铮和邹飞横竖不对眼,叼着烟卷吊儿郎当的就问,这里是那个开补习班的孙老师家吗? 方子铮和邹飞心想,这哪儿来的玩意儿。都不理他们。 那几个小青年一看他俩正脸都不看他们的,就有点火大,那看起来年轻点的,就想打人,方子铮也攥紧了拳头,就预备着你啥时候动手,我啥时候还手。 谁料旁边一个看起来老成点的,就说了,“筷子,干正事儿,问问清楚,没错的话,就给他砸了。” 方子铮和邹飞面面相觑了,这咋还碰上了,砸场子来了。 不过这事儿毕竟是人家的事儿,正主还没有出来哪,他们没必要去随便插手的,先看看再说,要是人家孙老师在理的话,再打发也不迟。 那四个混子都骂骂咧咧的瞪了方子铮一眼,就往前走。其中一个还回过头来,对着方子铮两人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赶紧滚蛋。 他俩就抱着肩膀,谁也不说话。 那个孙老师和以前见到的时候相比,略微有些白净了,不过还是一样的书卷气挺浓的,文文静静的模样,也许是过了个年,再加上长时间呆在屋子里,缺少阳光,所以脸上白了好多,精神也很好。 那屋子的门口,都是特意打整过的,估计是为了方便她摇着轮椅出入才特意弄出来的斜坡什么的,连一个坑洼或者门槛都没有,她一出来,看到那四个混子,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张口就问,你们找我?我就是孙楚君。柔柔糯糯的普通话,很标准。 那四个混子一看人家出来了,就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