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封被阿丑掐的说不出话,眼睛跟金鱼眼珠子似的。 他连连摆手,希望阿丑放过自己。 阿丑布满黑色雾气的眸刀子般剐向翁封:“窝囊废!” 他跟丢破麻袋似的把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翁封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江隐冷燥的眸掠向他:“孽畜,你造了这么大的冤孽,就不怕本祖惩罚你么?” 翁封听了这话,哈哈哈的大笑着,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你惩罚我?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惩罚我!” “还有……”翁封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被他们放在了地上的蝶舞:“我没有做错任何事,相反的,我正在救赎她,我是她的救赎!” 江隐听了这话,眼神平移了过去,夹着冷讽:“究竟,谁是谁的救赎呢?” 翁封被江隐那看穿一切的眼神弄的浑身都在冒汗。 这时,院子里响起嘈杂不一的脚步声。 翁家家主以及翁夫人还有任莹莹都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众家丁,看起来像是闹事的。 翁家家主虎虎生威的瞪着江隐:“寿王妃,你来我们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说着,又死死的瞪着翁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联合外人欺负自己家人是不是!” 被训斥的翁兆讽刺的笑笑,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指着面前的一切,向来温和的他嘶吼出来:“爹!瞧瞧你的好儿子翁封做了什么!这段时间大理寺卿大肆调查的失踪案跟翁封有关,是他杀了她们!” 翁家人听了这话愣了下,这才看向周围,当看到床榻内的鲜血,还有地上蝶舞的尸体时,吓的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什么?失踪案……和……和你有关?” “蝶舞,蝶舞是你杀的?” 翁封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翁家夫人宛如一个泼妇:“老爷,你别听江隐胡说八道,我们的乖乖儿怎么会杀人?” 她的三白眼翻向翁兆:“我看啊,应该是某些人杀了人,所以诬赖到了我的乖乖儿身上!” 江隐低垂着眸,声音平静:“既然难以叫醒装睡的人,那么便让他睡死过去吧。” 江隐朝蝶舞走去,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似在寻找什么,最终,停留在了锁骨上。 见此,翁封瞬间急了:“你干什么?” 江隐偏眸看向翁封,戳破他的情绪:“怕了?你将锁魂钉钉在了她的锁骨上,压制她的魂魄,不就是怕她找你复仇?” “别怕。”江隐声音清幽:“总是要面对的。” 她利落的拔掉了锁魂钉。 阴风四起,他们这一片原本是白日,却乌云密布,整个房间暗沉阴森,有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翁封浑身都在颤抖,他往后退了一步,眼底布满了恐惧,想逃出去。 砰的一声。 身后的门重重的关上。 翁夫人吓的浑身颤抖,抓紧了翁家家主的手臂,哆嗦着:“谁,谁啊?” 哗。 翁封整个人被一股子强大的力道掀翻在地。 “啊,好疼。”翁封凄惨的叫着。 紧接着,翁封叫不出来了,他面前出现一双熟悉的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