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当即不愿意了:“皇上,莫非这位便是您口中的高人?” “皇上,女子怎能上朝堂,这不是胡闹么。” “皇上……” 七嘴八舌的话闹的君行之脑袋疼,他冷冷道:“安静,朕既然将寿王妃请来,那便有朕的用意。” 随即看向江隐:“老……寿王妃,您说。” 江隐面对诸臣十分淡然:“哪位是治理水患的大臣孙坚?” 一位长脸,眉头有痣的男子站出来。 江隐扫了一眼他的面相,眼睛突出,眉粗上扬,性子倔犟执拗,脾气且暴躁。 “我是。” 江隐点点头:“准备涝灾的准备。” 闻言,孙坚不可思议的看过去:“你,说什么?涝灾?哈哈哈,真是可笑。” 其他的大臣也笑了出来。 “这寿王妃是不是没睡醒啊?” “我看也是,不然怎会说一些胡话呢。” 君行之严肃的拍了下扶手:“放肆!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你们以为是菜市口么?听寿王妃说完。” 江隐平静的开口:“昨日,本祖占卜了一卦,卦像显示我大兴会遭到涝灾的困扰,未来十日将会有暴雨。” 有一个站了出来,反驳江隐的话:“寿王妃,我乃本朝的司天监,我每日都会监测天气,最近天气和煦,晴朗无风,绝不可能下雨。” 大臣们一股脑的全部倾向于司天监:“就是,司天监难不成还没有你明白?” 江隐漆冷的眸扫过去:“这只能说明你没有本事。” “你……” 君行之捏了捏眉心:“够了,听朕说一句,孙爱卿,从现在开始你同下边的人严格预防涝灾一事。” 皇上都发话了,孙坚不敢不听,只好深吸一口气:“是,皇上。” 退朝后,孙坚回到家中,几个交好的大臣前来做客,说起了这件事。 “这皇上的行为属实怪异的很。” “的确,竟然相信一个女子说的话。” “孙大臣,你想怎样啊?” 孙坚呵笑:“根本不会有什么大暴雨,我为何要忙乎那些?这几日看吧,若是没有大暴雨,我一定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奏这位寿王妃。” 江隐回府没有多久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江隐的父亲江承厚。 江承厚一进来便劈头盖脸的骂:“今日我身体不爽利便没有去上朝,结果方才我江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你今日竟然上朝公然说了自己的观点,什么涝灾,我看你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的的后果?” 江隐看着这位父亲歇斯底里的样子,神色淡淡的:“所有的后果由我负责。” 江承厚指着她,怒道:“好,这件事你若是做错了,就别怪为父不仁,亲自弹劾你。” 江隐嘲讽一笑:“你是左都御史,自然有这个权利,请便。” 江承厚气的拂袖离去。 日子过了一天。 天气晴朗,丝毫没有下雨的痕迹。 帝行湛看着来杂货铺取黄裱纸的江隐,呵的一笑:“未下雨,那群大臣此刻不知怎么在皇上面前弹劾你呢。” 江隐淡淡道:“随意,他们很快就会打脸了。” 她望着大好的天,淡淡的:“近日的天气好的非同寻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