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劲儿之处。 “诶?灏王怎的不下了?” “是啊,孟峰此次下的位置并不难啊,很好跟。” “灏王似乎不会下的样子。” 君恩灏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更毛躁了,他滚动着喉结,手指一抖,啪的下了一个地方。 江隐冷笑,就是个绣花枕头,难怪用一些歪门斜术来在棋艺大赛做手脚。 观棋的人见君恩灏下到了此处,有的惊讶不已,有的连连摇头。 “这……小孩子都不会下在这里。” “就是,怎么前后差的这么多啊?”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君恩灏败给了孟峰。 孟峰谦卑的拱了拱双手。 然,他刚抬起头一个拳头便狠狠的砸了过来,孟峰就是个薄弱的书生,怎能挨的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君恩灏跟个疯子似的骑在孟峰身上,猩红着眼怒吼着:“你一定是作假了,本王怎会输?本王怎会输?” 其他人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但却不敢上前阻拦。 “欺人太甚。”江隐冷嗤,以内力运送到指尖上,啪的一点,君恩灏浑身卸了劲儿,往旁边那么一歪,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君恩灏的人这才敢上前把他扶起来。 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宣判着结果:“此次,棋艺大赛的胜利者是大学士之子孟峰。” 君恩灏愤怒的冲上去,揪起了太监总管的脖领子。 太监总管一直跟在皇上身边,自然也锻炼出了处事不惊的样子:“灏王,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如此失态,好歹您也是王爷,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再者说,这件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也是不太好的。” 君恩灏不甘心的放下了手,他转身往外冲去,江隐跟着他来到了棋社。 君恩灏癫狂的朝正在饮茶的文棋狠狠的殴打了一拳。 文棋被打翻在地,瞬间喷出了一口浓郁的鲜血:“灏,灏王……” 君恩灏将已经失去灵气,变的暗淡的棋子啪的甩在了他的脸上,冷冷的:“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说!给本王一个交代!好好的棋子为何成了废棋?” 文棋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来一看,整张脸都白了,慌忙的解释着:“灏王,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您也看了,给您的棋子都是好的啊。” 君恩灏眯了眯眸,回想着方才的事情:“刚刚开始下棋的的确很顺溜,但是……过后就……一定有问题,一定是有问题的。” 文棋想到什么,连滚带爬的朝关押江隐和小祖的柴房跑去。 推开门一看,文棋瞬间愣住了。 因为地上根本没有人,只有一个小纸人,关押江隐的房间也是相同的情形。 君恩灏拧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文棋把事情说了一遍。 随着他的话,君恩灏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你说什么?你还把寿王妃掳来了?她儿子是个没有爹的野种,你掳走就掳走了,你掳走寿王妃必定会有人查你的!” 文棋低垂着脑袋:“我以为她只是一个失宠的,无人罩着的弱女子,现在想想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君恩灏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这个寿王妃根本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柔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