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场地上,左边是公子们,右边是女子们。 他们甚至摆上了两个桌子开始押注了。 大多数人押的全都是张树,他们押张树就是为了给君恩灏面子,想让君恩寿在这次的赌注中心态崩裂,毫无颜面。 张树那边的真金白银,珠宝首饰,银票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 但是,帝行湛这边却寥寥无几,看起来十分可怜。 君恩灏看到这一幕,心里十分痛快,他故意走到帝行湛跟前,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银票,伸手弹了弹,跟打发乞丐似的把银票轻飘飘的甩在了帝行湛面前:“寿王,啧,真是不如从前了啊,大家都不敢押注你,啧啧,这看着太寒酸了,我们毕竟是兄弟一场,我押注你点银票。” 未等帝行湛说什么,江隐两根手指把银票拿了起来,嗒的甩在君恩灏的身上,讥讽开口:“这恐怕是灏王全部的家当了吧,这么点家当也好意思拿出来招摇过市的?本祖都替你磕碜。” “本祖的人,用不着别人来押注。”江隐嗤笑。 江隐的毒舌,君恩灏早就领教过了,他皮笑肉不笑的,慢悠悠的折起银票塞进了袖口里:“王妃好大的口气,现在整个灏王府的人都押注张树,你上哪儿找人押注寿王?” “我说寿王啊。”君恩灏嘴巴贱的,真是寻个机会便忍不住想讽刺君恩寿:“你看看你找的王妃就会说大话。” “说大话么?”江隐遇到这种硬要跟自己刚的真想狠狠的打他的脸,江隐迈着步子朝张树的赌注走去。 看着满满的赌注,用手随意一拨弄:“来,数数这些值多少银子?” 君恩灏虽不知她要干什么,但还是想算出银子的数额吓一吓他们。 君恩灏府上管账的管家算出了结果:“回王爷,大概是二百万两银子。” 二百万两。 数额很大了。 江隐点点头:“还好。” “什么叫还好?这不是二百两银子,而是二百万两银子。”君恩灏忍不住反驳。 “本祖押注的会比这多一倍。”江隐道。 话音刚落,哄堂大笑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哈哈哈,笑死了。” “这寿王妃是不是不懂银子的概念?” “真会吹牛啊。” “她该不会说的是冥币吧。” 江隐把神手叫来,从荷包袋里拿出来一块刻印着古老花纹的玉佩。 “把这些拿给……”江隐只简单说了几个店铺的名字:“把这边的情况说一下,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神手道了句是转身离开。 江隐并非是想帮助君恩寿。 而是君恩寿和她是一体的,君恩寿和寿王府也代表着她的颜面。 她无法接受别人把她的颜面踩在脚底下。 君恩灏好整以暇的跟看热闹似的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来,这寿王妃的面子本王怎能不顾,插上一炷香。” “寿王妃,本王只给你一炷香的时辰,毕竟大家的时间十分宝贵,一炷香之后,不管你赌注的数额有没有超过张树,都要开始比赛。” “不需要一炷香。”江隐的话冷淡猖狂又自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