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副将也说不出来。 有个士兵是有印象的,他道:“灏王,我好像知道是谁,前段日子,石头落下的时候,寿王和寿王妃来这儿比比画画的做了一个法阵,法阵开启之后,那些石头全都往这边这个方向统一砸了过来,后来石头又变成了粉末,估摸待事情结束后,王爷这边的空地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君恩灏听了这话气的脑子都要炸了。 “为何没人告诉本王?为何在她们刚开始捣乱的时候没人告诉本王?” 君恩灏怒吼着。 士兵被吼的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吞咽着口水,小小声道:“王爷,当时情况危急,大家对石头避之不及,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件事的啊。” 士兵的话让君恩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君恩灏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最近太顺了,导致情绪也产生了激动,他不理智的径直朝寿王府走去,任谁也拦不住他。 君恩灏敲开了寿王府的门,粗暴的推开了管家,径直来到花厅,见帝行湛和江隐正琴瑟和鸣的相处着呢。 哦不,准确的来说是江隐宛如一个女王般坐在座位上,帝行湛跟个狗腿子似的亲手剥了橘子,葡萄就差亲自喂到江隐的唇边了。 君恩灏停了下来,忍不住嘲讽:“呵,本王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是无法想象能看到这样一幕啊,堂堂灏王竟有这样的时候,对着女子点头哈腰,宛如一条哈巴狗一样。” 帝行湛听了君恩灏的话并不生气,他把一颗葡萄成功喂给了江隐,心满意足的笑笑,又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把手擦了个干净。 帝行湛淡笑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里似还带着嘲讽和怜悯:“俗话说,小家治不成,怎能治好大家,本王的后宅和谐美满,同夫人恩爱有加更是自古以来的美德,灏王之所以没有这等琴瑟和鸣的感情,想来也是灏王本身的风水不太好。” 君恩灏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起此次来的目的:“本王想问问你们,跟本王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般整本王?” 江隐和帝行湛相互对视一眼,她们瞬间懂了彼此之间交换的眼神。 这可比她们想象中的要快许多啊。 但是让江隐没想到的是君恩灏的脑子是不是锈住了?竟兴师动众的跑来这么直白的问。 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蠢的人了。 帝行湛看出来江隐懒的理他,低低的笑,用十分疑惑的语气去问:“我们是怎么你了?让灏王这般愤怒?这是抱着你的孩子跳井了?还是……” 想到什么,帝行湛用手敲了敲脑子:“瞧本王这记性,灏王没有孩子,不像本王妻儿都有,十分圆满。” 君恩灏怎的以前没发现君恩寿的嘴皮子这么溜,这么气人呢。 他开门见山道,语气中充斥着浓浓的愤怒和质问感:“本王军营后面那片整齐的空地是不是你们弄成这样的?” 帝行湛骨节修长的长指在桌上敲了敲,喉结滚动,声音低低沉沉:“什么空地?本王听不懂,而且,你凭什么直接找我们?你有什么证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