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打过瘾。” 好吧。 到了这个时候,周小满几乎能确定,余安邦与大哥掺和了这两件打人事件。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记得邱蝴蝶娘家,离咱们生产队不近啊。”周小满突然问道。 周小丽一窒:“你管我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别人告诉我的。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好心告诉你,你还啰啰嗦嗦的。对了,这两条鱼是妈让我送过来的,说让你们加个菜。” 说完,放下鱼就跑了。 周小满哭笑不得。 消息的来源,只怕又与那个叫张达强的知青有关系。 啧。 她真要找个时间,跟她妈好好说说小丽的婚事了。 周小满知道余安邦与大哥可能在外头“报仇雪恨”,就更加坐立不安了。 她魂不守舍地干着农活,又等了几天,依旧不见人回来。 上工的时候,队上不免有人说闲话。 “说是马上就回家一趟,到现在还没见着人。这牛皮都吹出去了,怕是收不回来了。” 彭寡妇听了,更是喷着唾沫星子鄙夷:“余秀莲向来爱吹牛,她说的话,至少打个对折。要我说,余安邦这个二流子肯定是在北方出了大事。呵呵,还骗人,说马上就回来了,笑死人了。” 周小满气得肝火上涌,语气却还是淡淡的:“彭婶子,你家旺家回来了没有,人家柳树立虽然伤了腿,好歹是从号子里出来了。” 彭寡妇顿时脸色不好看了。 自打知道柳树立出来了,她就去公安局打听消息。 人家说,彭旺家入室盗窃,情节严重,至少要关个半年。 她当时听了,就撒泼打滚,说柳树立可以出来,她儿子也可以出来。 哪知人家压根就不管她是不是寡妇,当场就把她扭进公安局,关了禁闭。 关了两天,她又饿又累又怕,眼看身子支撑不住,这才被公安局的放回来。 她两天不在,队上的社员当然就知道了。 有神通广大的,甚至打听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回来,就受到了社员们的打趣。 气得她差点跳河。 可她还要上工,儿子进去了,今年的工分,只能靠她自己。 彭寡妇哀怨自己的遭遇,再也没有心情找周小满的茬。 周小满也被影响了心情,干活更加蔫蔫的,提不起劲来。 队上社员看她的脸色,愈发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 哪里是余安邦平安回来,怕是牛皮吹破了天,圆不了谎了吧。 大家暗自嘀咕,却没有人敢摆在明面上来说。 周小满如今是变勤快了,也讲道理了,可暴脾气还在那摆着呢。 谁要是不长眼惹了她,估计一顿好打少不了。 社员们腹诽着,却也痛快。 谁说所有的好事都会摊上余安邦那个二流子啊。 切。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的脸被打肿了,肿得很高的那种。 很疼。 就在他们快要收工的时候,一辆拉风的大卡车乌拉拉开进了白河生产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