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她喜欢。 上辈子,她跟着老爷子看王宝钏与薛平贵的时候,就特看不惯薛平贵。也特不理解王宝钏。 为了那样的男人,抛弃家族,苦苦等了十八年,最后,经过男人对她贞操的试探,竟然还同意与玳瓒公主共侍一夫。最惨的是,她只过了十几天好日子,就病死了。 这样的女人,哪里是什么奇女子,简直就是天下少有的傻子。 “不说他了,”余安邦主动转移话题,“咱们要地基的事,趁着咱们还在家,明天我就去问大舅。要是大队不肯分,我就拿钱出来买。跟彭旺家做邻居,我是受够了。” “我也受够了,”周小满笑,“天天被人惦记着,真糟心。” 她刚刚说什么怕大丫影响自己儿子,都是糊弄婆婆的鬼话,她是真不想邻居难处。 两口子说着闲话,见天色不早了,也回了屋。 这天晚上,只睡到半夜,两人就起来了。 因为余闹闹小盆友尿床了。 尿湿了裤子,尿湿了床单,还尿湿了余安邦的裤子。 余安邦全程黑脸帮着换衣服换床单,可余闹闹小盆友全然不知自己闯了大祸。 因为尿湿了,他不舒服地哼唧了两声,被香香软软的妈妈抱着哄着,很快就又睡着了。 “这小子,明明用着尿布,也能尿这么一大片,可真是——” 余安邦看着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儿子,一时间,只气得想打人。 他用两根手指头捏了儿子的脸一把,恨恨道:“等你再长大一点点,哼。” 周小满不满地挥开他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把这小祖宗弄醒了,你哄着去。” 电灯关了,屋子恢复一片黑暗。 余安邦在媳妇身旁拱来拱去。 “小满,我们再生个——” “睡觉,再闹就出去。” 屋子再次恢复安静,只剩下一阵低低的嘟囔声。 “小气鬼,喝凉水。” 第二天上午,天气不错,雾气散了,就出太阳了。 余安邦去了余大舅家,周小满则与余秀莲婆媳两在家里洗床单。 小胖子被关在了站栏里。 栏边上放着个蒸熟的红薯,余闹闹两只小胖手捧着红薯啃得正欢,没有闹事,乖得不像话。 洗完床单,周小满用箩筐挑着胖儿子,与婆婆又去摘南瓜。 后院上半年在菜园子围栏边上随手撒的南瓜子,现在已经是硕果累累了。 除了堂屋摘回来的一溜,地上还卧着不少。 周小满决定全弄下来,一部分用来做饼吃,一部分做成丸子。 反正天气凉,可以放一阵。 到时候,给各家都送一点,她再带一点回学校。 这一回,小胖子就不老实了。 他原本是坐在箩筐里的小板凳上,趁着周小满婆媳不注意,竟然爬了出来。 扶着菜园子围栏,撅着屁股,也去摘南瓜。 等周小满发现时,他已经抱着个比自己头还大的南瓜,撅起嘴,得意地喊妈妈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