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邦全程看在眼里了,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趁着汪国平厂里开工,与何康平一道杀了过去。 也是巧了,余安邦一个朋友的亲戚,就是他们厂里的领导。 他与人打了招呼,很顺利地就见到了汪国平的直属领导。 在余安邦口中,汪国平是乱搞男女关系的烂人。 他不仅生活作风有问题,人品也是不行的。他损公肥私,把厂里的生产资料带回家,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影响极其恶劣。 这两条盖下来,别说汪国平是靠父辈的光进的厂子,就算是他亲爹是厂长,也保不了他。 人家领导也没有偏听偏信,把汪国平叫过来当面对质。 生活作风有问题? 怎么没有,之前他媳妇还跟那个女人干仗了。而且,人家离婚手续都办了,不晓得是不是想寻找第二春。板上钉钉的作风问题。 把厂里的生产资料回家? 也不算冤枉他汪国平。厂里鸡蛋糕切下来的边脚料,一般都是不要的。有时候,大家就会带回去给自家孩子吃。这也是厂里心照不宣的。 可架不住汪国平是个贪的。 别人只是用纸包一点点,还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别人瞧见。 他汪国平可倒好,经常拿大布袋子装一袋,而且从来不避讳别人。早就引起了不少同事的不满。 这是余安邦托熟人打听来的。 别看只是一件小事,关键的时候,就成了催命符。 汪国平百口莫辩。 最后,他在不甘当中被拖出了厂子。 “汪国平没去小姨家闹?”听完了整个过程,周小满忍不住问。 “那也要他敢。”余安邦捏了捏拳头,“那小子惜命的紧。而且,”他坏笑起来,“人家现在压根没时间找小姨家的麻烦,他自顾不暇了。” “你又做了什么?”周小满问。 余安邦就道:“他汪国平不是喜欢跟人家女同志搞暧昧吗,我就多花了一点时间打听了那位女同志的情况。如今,那位女同志已经被她男人扫地出门了。我找人去暗示了她,汪国平如今已经恢复了单身,她也与我想到一块去了。这不,已经找上姓汪的了。” “听说今天上午,两家人正在闹腾。说不定谈拢了,又要办喜事。” 周小满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两个人都丢了铁饭碗,还能做成亲家,那就是见鬼了。 “最搞笑的是,”余安邦一边笑一边说,“汪家那个小姑子不是说要给她大哥介绍对象吗,看到上门的女人,说是快要气疯了。就她打的最狠。” 周小满大笑。 “也算是给抗美姐出了口恶气。”她转移话题,“票都买好了不,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回城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余安邦掂了掂怀里的胖儿子,“已经跟抗美姐说好了,我们在火车站集合,到时候一起过去。” “对了,小宝的寒假作业写完了没有,他今年也要毕业了。” “小宝学习从来不要人操心的。” “那就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