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肩:“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人在哪?” 小孩被踹倒在原地,脸色越发的白了,身子克制不住的打着颤,眼神躲闪压根儿不敢往他那儿看。 牙齿上下都打着颤,可见是怕极了。倒在地上的时候,像只待宰的羔羊:“我……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姜玉堂冷笑一声,垂在衣袖下的手却激动到颤抖,他大步朝外走去,哑声道:“把人带过来。” 赵禄二话不说,领着那小厮就上了马车。 ****** 自打去了东宫后,之后沈清云趁着晚上值班又去过两回。那叫三七的小宫女命大,活了下来。 救了人,沈清云自然高兴,这几日心情都不错。 回去后还特意给猫带了它喜欢的牛肉。如今入冬后,猫这几日的胃口越来越差,沈清云有些担心。 她摸着千金的脑袋,看它埋头吃肉的模样,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外面天还是黑的,只有一层朦胧月光。隔壁院子里养的两只鸡还没打鸣,张盛夫妻两已经起来泡豆子,磨豆浆了。 张盛的眼睛如今一日比一日好,如今已经看得见模糊的人形。沈清云给他针灸后,趁着收针的功夫,张盛道:“沈大夫,我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跟您说。” 他虽没见过这位沈大夫长得是何模样,但他的妻子却是说过无数遍,说沈大夫就像是天上的雪莲,总之与她们是不一样的。 他看着面前模糊的影子,心中感激:“这段时日一直有辆马车停在外我们摊对面,经常一呆就是一两个时辰,常常大半夜才回去。” 自从上次那个男人要他盛豆花儿后,张盛的妻子就发现了不对劲。 “我们也是怕不对劲,想来提醒您一下,又怕给你惹了麻烦。”张盛他妻子边说对沈清云笑笑,两人一脸的憨厚。 沈清云问了一下那人的特征,听后觉得有些像赵禄。她心中打了个突,脸色立即就变了。 “可……可是有什么事?”张盛两夫妻一脸的担忧,沈清云摇了摇头,宽慰道:“无事。” 她转身,想了想还是道:“过两日我沐休,到时候我便搬出去。” 沈清云已经连着值守一个月的晚值,知晓与钱章说无用,直接去找了杜衡。 杜衡是正五品御医,地位远在钱章之上,为人也十分谦逊。每日的值夜名额,都要给他过目。 沈清云找上来,杜衡还愣住片刻。 他将手中的决明子放下,又急急直起身:“是钱章说你想白日休,这才将你排在晚上的。” 杜衡这人素来只看药草,这些东西一概不过问。沈清云知晓他不是故意的,并未怪他。 只道:“我连着值了一个月,想明日休息一天。” 她得从张盛那儿尽快搬走了,明日晌午去看屋子。她东西不多,下午就可以搬完。 “行。”杜衡立即点头,又将上个月的俸禄给了她。 出门的时候,沈清云的面上带上了一丝喜意。这些银子加上东宫的小主儿赏的,已经足够她凭据一个好一点的院子了。 猫在张盛那儿只能整日窝在那间小屋内,她这次可以找个带院子的屋,再请一个人每日照看猫。 沈清云盘算着,这些钱还还有剩余买点虾。千金素来爱吃虾,冬日里虾又贵又难买,她去了几次集市都没看见,想这次干脆去酒楼给它带一些。 她面上的笑意在看见面前的人后消失殆尽。 钱章站在她面前,目光落在她手上:“怎么,去跟杜衡告状了?”沈清云不愿理会他,从他身侧绕。 “你别以有杜衡说话就了不得了。”钱章的声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