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别怪我们现在的冷血。别给人说我们心黑,心黑都是相互的,而且,心黑也是你们这些当长辈教导我们的。” “如建,少说两句。”马如海见他越说脸越红,知道这个兄弟的牛脾气上来了:“家和万事兴。” “大哥,家要和也要看哪些人,对这些人,你永远别想有和的那一天。”马如建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哥,不信你看着,这次,都在算计咱们呢。” 说完不屑的冷哼一声,头都不回的走了。 幸好娘回去休息了,否则又该生气了。 马如海没有吭声。 他又怎么不知道大伯是算计他了呢。 还有,那个一点儿也不省心的大姑也是打着同样的算盘。 意思是出钱有他们的份,分钱的时候就靠边站了。 “大哥。”马青山站了起来:“大哥,我看了一下,这些丧仪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乡绅送的,这些乡绅咱兄弟俩都没有交情。你看这样行不行,将这些人的名单理一个出来交给如海,收的礼给他,以后这些人家里有红白喜事也由如海去还礼。” “咳,是这个理。”马黑山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也知道马如建是聪明的,他闹腾起来了,那也说明他不愿意当冤大头,没辙了,到手的银子还得吐一些出去。 最后算帐下来,富户乡绅一共收了十一两,全都给了马如海,一起给的还有一份人情单子。 另一半,马黑山说是自家老亲们送的礼,到时候要由他和马青山来还礼,所以就由他们兄弟俩来分。 礼钱是分了,但是,马如建掏出来给马文松采买的银子呢,大哥居然提都不提。 “大哥……”怎么能这样呢,马青山想要提出来,结果,好几次都被马黑山说其他的事打断了。 “老幺,你跟来,我给你说点事。”马秀山见这个兄弟脑子不开窍喊了他到厢房去。 好一顿的批评,说他蠢。 “那二房不缺这点钱。”马秀山道:“你怎么一个脑筋转不过弯来呢?” “大姐,这事儿,你就不该掺言。”马青山觉得死了一个娘又来一个姐,和二嫂家的关系永远好不了:“世上没有这本书卖,哪能出钱就是他家,分钱的时候就分一半啊,照我说,就该全给二房才行,而且,他们还要吃亏呢。” “你个傻子,有本事你将你那一份给他们。”马秀山道:“人家里有的是银子,不见得看得起你这一点。而你们兄弟俩干一年也挣不了二两……” 挣不了那是自己没本事,马青山不觉得和二房有关系。 与此同时,外间马如琴也在和马黑山理论。 “爹,你都是这么会算的人,为什么总是鼠目寸光呢?”马如琴觉得她说再多都等于零:“奶没了,二婶一家过来了,大家就揭掉过往,和和乐乐的重新开始。结果,你算一个帐,生生的又将人得罪了,你就为了这五六两银子,你觉得你值得吗?” “滚。”马黑山被女儿数落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老子几十岁了还要你来教老子怎么做?这儿是马家,又不是王家,没你说话的份;对了,王家也没你说话的份,再多话你就滚,别进我这道门。” “爹,您别生气,姐姐乱说的。”马如琴气哭了,马如花拉着她的手让她少说两句。 “榆木脑袋,还当自己多聪明。”马黑山骂着马如琴胳膊肘往外拐。 “爹,您……”算了,说再多都于事无补。 最后,马如琴哭着从马家老宅回了王家岩。 马如海拿了十一两银子和一张帐本回了马家大院。 “看看吧,哥,我就知道他要算计我们。”马如建冷笑道:“奶在世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我们不好,骂我娘和姐;她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最后整个丧事还是我们二房出钱给他办的吧。” 二十多两银子对马如建来说真的不多,他争的也不过就是一口气罢了。 “唉,少说两句就行了。”马如海道:“反正奶也没有,以后和老宅那边还和以前一样就行了。” “哟,马三叔来了。”关一珊一眼看见大门口的马青山,向屋里的兄弟俩通风报着信:“如海,如建,马三叔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