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马家村的人要知道自己乔迁新居,肯定是要来庆贺的,那也是一个大族啊。 还有,江智远是谁,那可是宜昌县的知县大人……完了,估计着一百桌也下不来。 “正是这个理儿。”江三老太爷道:“我们得做个防备,万一客人太多没准备好那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马如月最后又添了一百两银子,想起来还是很肉疼的。 绝对的铺张浪费。 “三爷爷,是不是还会收贺礼?”这也是一个事儿,就像当初江智远中状元一样,她得定下规矩:“礼轻情意重,超过二两银子咱就不收。” “这关系着智远的前景,如此最好!”江三老太爷觉得马如月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家有贤妻,江智远的仕途肯定能走得很远。 真正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他早看出来了,大房之所以能起来,还是因为有远见。 就像当年的二房,做事可都没有考虑那么远,整个儿的就是只要有机会逮着就要咬一口。 也不怕撑坏了多的都要吐出来。 江景远默默的在旁边看着听着。 马如月和江三老太爷商量好后就坐马车回县城了。 “嫂子,为什么我们家会有那么多的亲戚?”江景远印象中,半山腰的家里可没有几个人去过,这会儿迁新家了,居然要准备一百桌,相差也太远了。 “呵呵,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马如月淡淡一笑:“因为你哥是知县啊,所以亲戚自然就多了起来。” 在马如月的心目中,交值得相交的人。 可是,她也明白得随大流! “有时候啊,做人糊涂一点儿未偿不是好事。”马如月道:“江家大坝是你哥的根,就像当初你父亲置办下产业的想法一样,我们将家安在了这里,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惦记的人和惦记我们的人。” 至于那一荣俱荣的说法马如月也告诉了江景远。 “都说女人出嫁要娘家支撑;同样的道理,无论官职多大走到海角天涯,同宗同族也要占很重的份量。”马如月拉着她的手道:“这些东西以后你慢慢就明白了。为什么有名门望族的说法,宗族显赫姑娘们亲事也就寻得好。若是宗族中有出了名声不好的人,整个宗族的男女婚嫁都会遇上大麻烦。” 这些年,江家大坝的名声是越来越显赫了,娶媳妇儿简直丝毫不费力。 倒是闺女还没有这么翘。 一是姑娘只能靠嫁妆,偏偏那嫁妆还不能侵占;二来呢,江家大坝出了一个知县大人,无论谁家娶了姓江的姑娘都得小心的陪着笑脸。 那什么伺候之类的事就别想了,万一闹得不愉快就会有人替她撑腰了。 再一个,江家闺女之中也没出什么厉害能干的角色。 马如月曾提议江家大坝的女儿家也可以去学堂的,结果真正去学的少,都觉得女儿是别人家的,与其辛辛苦苦的去培养,还不如回家来帮忙。 帮忙带小的弟弟妹妹,帮忙煮饭洗衣。 “她们真可怜。”江景远感慨不已,她主动提出帮忙带侄儿侄女,结果嫂子还说别耽搁了她学习。 “本来就是,能让下人们做的就由着他们做就行了,你未来还有你自己的生活,要学得多才能走得更远。”马如月道:“别说你,就是我都不想被这些事牵绊。” 江智远在乔迁新居的那两天休沐,最后却累得像脱了一层皮一般。 “哪来这么多人啊?”个个都冲着他喊江大人,只听江三老太爷介绍这是二大爷那是三哥六弟什么的;再就是镇上的乡绅什么的:“你累不累?” “呵呵,我比你累好几倍。”马如月躺在床上:“以后再请客就等你当宰相时了,这档子事太费神,不干了。” 江智远深深的认同,他记得酒席上很多人都与他打招呼,可是他都不认识。 “你当然不记得我了,贵人多忘事啊,你下乡时还在我家喝过水。” “江大人啊,要不是您这个大好人,我们遭了洪灾说不定早就饿死了,您乔迁新居,我们怎么着也要来恭贺一番。” 个个都拉着他说话,甚是尴尬。 江智远陪着笑,笑得一张脸都僵了,好不容易才将这些客人打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