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寒意恍然兴盛。 被十几把枪指着,松原祥一郎哪里敢撒谎,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们,我们虽然求财,但从来没有害命过!” “这块金表原价多少,我不知道,但...” 松原祥一郎梗着脖子说: “我也给了那人20w啊!” “原价至少上百万的金表,你花20w就能买到...” 榊诚不屑嗤鼻: “这好事我咋遇不着呢?” 松原祥一郎:“........” 都怪他这个儿子! 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干咱们这行,必须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家里衬着上亿现金,他骄傲了吗? 还不是天天炸酱面配大蒜? 财不露白的道理,不用再教了吧。 他们暗地里是送人出海的蛇头,可明面上... 是遵纪守法的三好渔民啊! 开这么艘小破船,戴上百万的大金表? 没问题才怪了... 可他们... 确实没害命过。 充其量捞点黑钱... “你们干这勾当,藤原大宙知道吗?” 石川秀眼睛一眯,问道。 “藤原大哥他...他...” 松原祥一郎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下半句话。 从客人身上捞点黑钱,只要不是真的害命,这种事... 基本上是默许的... 大家都这么干,难不成他们还搞特殊啊! 海上油水多,虽不比地下赌场,但也是支柱产业,藤原大宙要是铁面无私... 他早被阿久津信一郎压下去了。 见对方这副模样,石川秀立刻明白了。 虽然大家是一个组、一条道上的人,但... 有所为,有所不为。 要挟客人,从他们身上赚钱,跟敲诈勒索有区别吗? 说到底,黑道也是在做生意,只有一些不入流的混混,才会敲诈勒索。 “榊诚先生,这件事,我会向组长禀报的。” 石川秀往海里啐了口唾沫,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看不妥。” 瞟了他一眼,榊诚淡淡的说: “这件事,你确定高山组长不知道?” “他身为上新组的组长,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石川桑,你可曾想过,为何你加入上新组十几年,当上若头之后,却只能管理牛郎事务所,接触不到其他生意?” 一连三个问题,石川秀... 愣住了。 上新组涉足的生意有很多,地面上的有牛郎会所、超市、地下赌场、漫画租赁店、偶像事务所等等... 海上的呢,则是捕鱼船、海港之类的。 其中,石川秀负责的,只有偶像事务所、几家牛郎会所罢了,剩下的生意... 都掌握在其他若头的手中。 他在上新组中的资历,算中规中矩,不高不低,但他... 辖下的生意,却是最少的。 很不合理。 当然,不能排除石川秀对牛郎和偶像的职业规划是大师级别的原因... 想当初,他提出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可是把榊诚好一顿震惊。 从那时起,石川秀在他心目中,就跟牛郎分不开了。 嗯... 这一看... 石川桑还是挺眉清目秀的。 想必... 当年的他,也曾叱诧牛郎界,让众多富婆爱的死去活来。 可岁月是把杀猪刀,让当年的帅小伙,逐步转变成了沧桑黑道大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