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寻你,你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回我还是特地悄悄寻苏夫人过来的。” “我不同别人有事,”他开口,“下次再不听话,罚抄经书一个月。” 他说她不听话寻苏栀见面的事。 虞翎微有郁闷道:“我抄过一次了,我还和你说过手疼。” 苏栀脸上神情快挂不住,她母亲和谢大夫人相识,她从前跟着去侯府见谢大夫人时,他曾惩治过两次私下言语她的小厮丫鬟,其中有个还在虞翎姐姐房里,她受委屈去寻他说话,他也见她一次,还让她给她二叔传话,连她出嫁时父亲那边的难关,都是她去求他之后,他相助度过。 他待她好似是特殊的,但比起他和虞翎间的亲近,这些又似乎格外疏远。 “侯爷,”苏栀叫住了他,“那天的事我跟虞妹妹解释过了,是我有错在先,我已受罚,苏家愿意赔偿,虞妹妹也原谅我所为,望侯爷不要怪罪我。” 长廊台阶两旁有枯草萧瑟,雕梁画栋贵气,谢沉珣脚步停下来,苏栀心生欣喜,想上前和他再多说说话,虞翎就撞到他宽厚后背,没站稳往后摔坐到地上,似乎摔到了臀|肉,嘶疼一声,手里还护着拿包枣泥糕。 这种天的青石板地硬冷,她身子最为受不住。 他拉虞翎的手臂,扶她后背起来,宽厚手掌又拍去娇弱姑娘家披风上的灰尘,道:“枣泥糕摔了便摔了,要真这么喜欢吃,把厨子招来侯府给你做。” 虞翎疼得唇色微白,笑道:“又不一样,我和四姑娘都喜欢吃姐夫带的。” 苏栀发现自己插不上话,她微张口,突然听谢沉珣对虞翎开口道:“地这么凉,上次又跪了那么久,别把教训跪忘了。” 他话里有话,虞翎好似才察觉到他不怎么喜欢苏栀,愣了愣,谢沉珣又看向苏栀:“看在你二叔面子,我饶你一次,下次再敢前来,严惩不贷。” 冷淡威严的声音连虞翎都有些吓到了,他慢慢把虞翎送回院子,留苏栀呆呆站在庭院里。 良久后才有个丫鬟奉虞翎命令过来,说:“翎姑娘说今日可能有些误会,苏夫人脸色不好,要先去休息吗?” 苏栀慢慢回神,点头,看向虞翎不久前所指的方向。 …… 两个姑娘单独住在外边不太安全,谢沉珣中午来了一趟给她们送来一包枣泥糕,让虞翎把苏栀送出去,随后又出去一回。 他没回京,是去见京郊好友,回来时深沉天色漆黑一片,小厮和他说今天的事,说四姑娘不舒服,虞姑娘陪着哪也没去,现在都去睡了,但苏栀白天休息过后就称了病,留在这里没走。 苏栀是虞翎的客人,谢沉珣管了就是下她面子,他只说一句看紧些,明早让人离开。 谢沉珣不是安逸享乐之辈,没来过这边,他名下宅院不少,不在他名下的更多。 他不喜人伺候,沐浴时也没让小厮跟着过来,自己进池子里坐着。 圆池子挖得大,池水是活的,四周悬上帷幔,又摆几扇花梨木屏风,条环板雕刻花鸟鱼纹。 屋中间几盏榆木灯立在地上,是下人提前点上,氤氲热气往上冒,他修长双臂搭在池边,闭着双眸养神,屋外突然传来声响,是虞翎和丫鬟说话的声音。 他倏然睁开眸,听到她疑惑问:“灯怎么是亮的?” 这地方守卫森严,不可能有外人进来,谢沉珣那边来的消息是灯没亮,可能睡了,丫鬟也没多想,道:“先前有吩咐过,或许是那时候点的。” 虞翎没再问其他的,只道:“你晚些再来叫我,四姑娘好不容易歇下了,姐夫好像也睡了,你别让他们知道我今晚上偷偷来过。” 丫鬟应是。 门被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她不知道他在,只随意朝池子里看一眼,隔着屏风什么都没看到,莲步轻走进来。 落地屏风隔绝视线,从上垂下檀色帷幔,温润烛光将女子曼妙身影映在屏风上。 虞翎手腕细,一直用不了大力气,只慢慢在屏风里边轻解罗衫,细长手指一点一点解开系带,细微衣物窸窣声在寂静夜里格外明显,衣衫被逐渐搭在一旁木架上,她纤腰细,身形俏。 谢沉珣沉默起身要避开她,她却好像发现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