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身份,不管做什么都不方便。” 虞翎愣了愣,道:“你要做什么?” “还她自由,”谢沉珣道,“我和她的婚事本就只是为你而办,她心中另有人,和侯府绑在一起,小周大夫也不会乐意。” 他这意思,是要帮她姐姐恢复身份,然后和离。 虞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还安安静静的,外边就有丫鬟来禀报,说燕王世子妃邀她去做客,谢沉珣说拒了,丫鬟应声是,退了下去。 她抬眸问:“你怎么随意替我拒了?” “世子妃最近几日同世子外出,去京郊还没回来。” 虞翎心中顿时有疑,道:“那谁想要见我?” 谢沉珣按住她的细肩道:“没什么,许是有人知道你与我关系,想让你过去问些东西。” 他似乎不想多说,虞翎只静静看他,蹙着眉,道:“你这回不告诉我,下回你不在,我可能就直接去了。” 燕王世子妃和泉姐交好,她自是没有害虞翎的心思。 谢沉珣手指慢慢抚平她眉眼,最后开了口道:“燕王与圣上虽是亲兄弟,但二人之间关系没别人想的那么好,他失臂之仇记恨在心,底下侍卫又被圣上监视,那些人脉势力由我早两年接手,今天想见你的,或许是他。” 谢沉珣总是在外忙碌,虞翎先前以为他是朝堂之上事务繁忙,却没想过他会在暗地里和那么多人有牵扯。 可她还是觉得不对劲,问:“他怎么让人到虞家这里来找我?我只和世子妃熟一些。” “他喜欢我母亲,一直想催我给母亲报仇,”她问什么,谢沉珣便答什么,怕她真的会突然应约出去,“你和我的事,也是他捅到圣上面前,想逼我动手,如今来寻你,约摸是想用你逼迫我,这种事我会和他说明白,用不着担心。” 虞翎久居在京外,不曾多有关注世家家那些弯弯道道,但谢沉珣在侯府养了二十多年,有自己的打算。 燕王是圣上亲兄长,同气连枝,关系亲厚,由他出面说话,比旁的臣子要有用得多——纵他帮谢沉珣不一定是真心为侯府着想,但他一定不想要圣上好过。 虞翎想了好一会儿,也知道他心中想得多,抬手轻覆住他的手背,道:“我这几天都不会出去,你一定要小心些。” 谢沉珣亲了她额头一口,道:“刚刚看书累了,再睡一会儿,你靠我怀里。” 他爱抱着自己,虞翎也任由他,轻轻应声靠近。 …… 谢沉珣倒是没怎么在小事上骗虞翎,等到中午,他就走了。 虞翎起身送他离开,特地认真说几句自己有分寸,让他不要拦着她,他同她眼睛对视,终是看向一旁丫鬟,让她们听虞翎的。 他走时多亲了虞翎两下,让她这几天早点睡,虞翎知他是这回离去,怕是要几天都过不来,只轻轻点头。 元辅昨天没见到圣上,今天又跪在大殿前,他一跪便是许久,谢沉珣中途过去,亦是求见,到最后老太监出来,说宫中两位娘娘去世,圣上最近精气神不佳,要休息,只得空见一人。 这一个人,便是谢沉珣。 谢沉珣同元辅拱手,进去半个时辰,出来之后,手里捧着明黄圣旨,跪着的人顿时变了脸色,明明谢沉珣什么还没说,大家就好像由圣上最近得状态察觉到了什么。 圣上对膝下所出皇子大多数时候是一视同仁,受宠些的四皇子是因为能力强和有个好母妃,其他皇子不见被苛待,也得过赞赏。 可圣上心中太子之位属意是谁,不得而知。 大皇子身体有恙,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谁也没想到圣上会让他暂代监国,二皇子至今还被无缘无故关着,说他下毒的大有人在,但皇宫里一直没传消息,所以元辅才会跪在这里,怕有心之人从中作梗。 至于其他几位皇子,不是守孝就是不得圣上召见被拦宫外,偏圣上多日未上朝,由不得大家猜这是立太子的圣旨。 谢沉珣最后只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