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起风,罗梅抱着女儿回屋里呆着。 等到五点多钟,老头呆着陈彦鹏和陈蕾回来,这爷仨是去公园那边玩了,看花花草草看人钓鱼,总是能打发时间。 没多大会儿陈眠和陈乐姐弟俩放学回来。 陈建兰来到首都没多久后就把户口迁移过来,顺带着给俩孩子改了名字。改名字这事是陈建东弄得,他是不想要这俩孩子再跟林广江有半点联系。 小孩子们对改了姓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挺高兴,这样他们跟鹏鹏蕾蕾一样,都姓陈了。 俩孩子很快就在附近的小学入学读书,只不过乡下学校教的内容少,姐弟俩都有点跟不上这边的课程。 前两天来家访的时候还说了这事,建议他们留级多学一年。 陈建兰不太懂孩子的教育,实际上罗梅上辈子也不懂,他们的孩子读书全都靠自己。 辅导班、父母帮助学习功课的事情与这几个孩子无缘,甚至到了农忙时候帮着家里干农活平日里帮忙烧火做饭那才是属于这些孩子的童年。 这事还是罗梅拿的主意,为了让姐弟俩跟上功课,她还特意请了家教,周末的时候过来帮这俩孩子来补课,先把课程补上,等暑假再去少年宫那边看学点什么。 就算不能赢在起跑线上,却也不能输掉。 眠眠是姐弟几个里面最大的,也是最懂事的那个,回来后过来跟罗梅打招呼,说起了在学校里学的东西,然后就看着俏俏,“妗妗,俏俏怎么那么爱睡觉?” 是啊,俏俏特别爱睡觉。 虽说小孩子睡长睡长,但一天到晚都在睡也让人不安,尽管检查时医生也没说出一二三四五来。 最后丢下一句“可能这孩子就爱睡觉呢”。 “她还小,等大了就要闹着姐姐带她玩了。” 陈眠眨了眨眼,“那俏俏快点长大,姐姐带你玩。”她小心地戳了下小女婴的脸蛋,比果冻还q弹,忍不住又戳了下。 正在睡觉的小女婴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看清没看清就又闭上眼睛睡觉。 陈眠吐了吐舌头,背着书包去写作业了。 二姨出差了,妈妈在那边店里忙,得等一会儿才能回来。 她先写作业。 罗梅坐月子这段时间,陈建东倒是先把洗衣店给装修好了,正好赶上换季,最近陈建兰店里还真挺忙。 她来到首都一个月出头,一开始想着跟自家兄弟干装修,做点体力活就行。 谁知道那洗衣店装修好,添置了洗衣机、干洗机后就归她管了。 陈建兰哪知道那些洗衣机怎么用,还有什么干洗,干洗是怎么一回事她压根都不懂。 但罗梅在坐月子,建东忙着装修还要伺候媳妇月子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陈建兰只能硬着头皮来。 她三十出头的年龄,过去三十年都是在乡下生活,用得最多的电器就是电视机,还是一台黑白电视机。 半个来月时间能弄明白怎么捣鼓这些机器,怎么来清洗不同质地的衣服,也算是突飞猛进了。 当然这也多亏了那几个兼职的大学生帮她的忙,给她一点点的介绍,一点不嫌弃她笨。 罗梅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哪能呀,大姐你也得有底气些,你是老板,不说苛责员工,也不至于怕被员工说呀。谁要是埋汰你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