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持状态,不然时间久了,就都不会打球了,就是你不在,遇到那些学校的教师队,还是有点发愁的呢!” 陆望晴一边开着车,一边随口回答道: “既然带着玩的心态参加,那就放松了打,玩嘛,那就怎么痛快怎么来。”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云溪小学,夜色已深,钟灵就在陆望晴这儿住下了。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八日的早上,陆望晴早锻炼结束后,正在吃早餐,没想到云归远竟然来了。 看到云归远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陆望晴不由微微皱眉道: “既然腿还没有好利索,怎么就出来了呢?” 云归远慢悠悠的坐下后,才开口道: “今天不是我们林江县云岭乡求雨节举办活动的日子吗?之前就邀请我去参加做主持人吗?我就以受伤为由婉拒了。” “他们也联系到了云岭中学的老师来主持,可是,昨天晚上,那老师的家里突然有急事,人家母亲生病住院了,听说还挺严重的,所以就再次联系我,希望我无论如何都要去救一下场。” 陆望晴一边吃着,一边好奇的说道: “哟,没看出来,你还会做主持人呀!那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过去啊!” 云归远坐着没动,以商量的语气说道: “我这腿不是还不太方便吗?我不想去赶中巴车,来回折腾太麻烦,我就想找你帮个忙,能不能开车带着我过去。” 陆望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问道: “你吃早餐了吗?要没吃我给你做一份。” 云归远连忙回答道: “吃过了,吃过了,要是没吃我自己也能动手做的。” 陆望晴沉默了半晌,才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说道: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还能拒绝吗?那我就送你过去吧!” 吃完早餐,两人就匆匆的出发了,在去往云岭的路上,陆望晴不解的问道: “这边都刚刚发生过水灾,为什么还要举办这个求雨节呢?” 云归远解释道: “水灾并不等于就不干旱,恰恰相反,以历史的经验来看,洪水之后,往往都会伴随着大旱天气,对于农村来说,无论是水灾还是旱灾,那都是很严重的,所以求雨节自然还是要继续举办的。” “再说,这已经是云岭乡的一个传统节日,每年都会举办,今年自然也不会例外。” 陆望晴接着问道: “如果真有旱灾,你觉得求雨会有用吗?” 云归远摇头道: “我并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其实,到了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没多少人迷信了,这就是一个传统习俗罢了。” “云岭那边地势比较高,种植庄稼大多都望天吃饭,求雨求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吧!” 听到这儿,陆望晴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随即问道: “你这普通话,说得都不标准,怎么做主持人呀?” 云归远立刻笑着回答道: “这只是县内的一个活动,参加的基本上都是本县的人,不用说什么标准的普通话,大家都能听得懂就行。” 两人一路闲聊着,半个小时就来到了云岭。 与云溪村不一样,这边都是崇山峻岭,没有一条像云溪那样的河流,路上虽然有一条小河沟从山脚下流过,可是小河里的水看起来很少,似乎随时都会干涸一般,云归远就指着那条小河沟说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