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们真的就这么任由梁家他们这么做吗?” 赵家老宅,一个枯瘦老人,脸上带着一丝忧心的望着旁边的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 “不然能怎么办?” 老妪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苦涩,“你以为我不想出手么?可是就算我们出手,又能怎么样,能顶得住毛一波么?” “唉……” 老人轻声的叹息了一声,“若是龙家这一次不出手的话,恐怕情形就不妙了。” “我们能做的,只是谨守我们的一亩三分地,尽量静观其变吧,严令下面的赵家子弟,这一段时间,任何人不得在外滋事。” 老妪沉默了一会,脸上神情,有些凝重地道。 “是!” 老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 “唉……” 张家老宅,古听风望着前面司徒世家的方向,又望了一眼旁边一张床上,一个枯瘦如柴,神情似乎极为安详的躺在床上的老者,发出了一声轻声的叹息。 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忧虑的神色。 如果,如果,他的老搭挡,没有出上次那个意外,今天这个夜晚,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合他们二人之力,也许可以抵挡一阵,然而,世界上的事,是没有如果的。 他的搭挡,张家老爷子,此刻躺在床上,连都都不能动弹。更别说和他合力了。 燕京城,真的变天了吗? 只因为那个年轻人,来了一趟燕京? 想到那个年轻人,老人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 这,注定同样是一个不平的夜。 燕京城,有很多人在兴奋,在激动。在看一场热闹,但是有更多的人,心情或复杂,或沉重,特别是那些家族。 每一个人有远见的人,都感觉到。这个夜晚带来的,除了热闹之外,更多的是灾难和祸事,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燕京城都可能因为这一个夜晚,而受到波及。 因为,这一个夜晚,平衡,将会被打破。而历史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证明,每一次的平衡打破,带来的,都将会是一场又一场的灾祸。 今夜,或许就是灾祸的序幕。 无数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燕京城的某一个角落,望向了那一个方向,很多人。都在期盼着。那个方向,那个方向的人。发出声音,制止这一场灾祸的发生,也只有他们,有能力站出来,制止这一场祸事。 然而,最终,一直到一股股强大的气息,从司徒家的门口中冲天而起,那边也依然还是安静的沉寂着,没有任何人出来,发出任何的声音。 难道,这一场灾难,终将不能避免吗? 很多人的心中,开始默哀,很多人,开始召集家族会议,进行着一个应对剧变的准备。 司徒家的院子里,梁月华,毛一波,三念和尚,三剑客,以及几个和尚,近十几人,一字排开,冷冷的望着对面的司徒问天等人,每一个人的眼神之中,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意。 “司徒问天,你还是自裁吧,老夫保你一个全尸!” 梁月华的目光,望着对面的司徒问天,冷声喝道。 “司徒家,从来都没有自裁的人!” 司徒问天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对面的那一排强劲的对手,语气冷淡的道。 “梁老头,要战便战,何必多费口舌!我司徒家的人,从来都只有站着战死的,绝对没有跪着苛活的,更没有畏敌自裁的!” 司徒问天的旁边,几个白衣男子,全都跟着冷笑着喝斥道。 尽管他们都在一出来的一刻,便感觉到了对面的敌人的强大,然而,他们在迎出来的一刻,便已经抱着了必死的决心,此刻完全的豁了出去,也根本就不会再有什么在乎。 “一群白痴,既然你们想要在临死之前,多吃一些苦头,那么老夫便成全你们!” 梁月华没有想到,司徒家族的这些人,临到死前,居然还如此的嘴硬,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寒声道。 “梁师弟,和这群白痴,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一掌劈了就是了。” 站在梁月华旁边,有如怒目金刚一般的三念和尚目光一扫司徒问天等人,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轻蔑和不屑,语气无比森寒,充满了凛咧的杀气,“司徒问天,今日之事,便是你司徒家包庇那个姓萧的小子的后果,从今日起,世间,将再无司徒家族!” 说话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