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东京城的大街上,每日都会表演上百出这种剑拔弩张的情景。 这些人看了后都将它当做饭桌上的谈资,苏楠嵘大街上“偶遇”碧云宫宫主,将碧云宫宫主逼走的事情,瞬间传遍了整个东京城。 有不少人联想到之前的比赛,苏家和碧云宫的恩恩怨怨,猜想着这两大家族会不会打起来。 最开始还是猜测,傍晚的时候,流言已经演变成了两家打起来了。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两大家族却风平浪静,准确的说,碧云宫宫主回去后摔了一个茶盏后气就消了大半。 他已经决定暂时不和苏楠嵘一个小屁孩计较。但耐不住有人要将两人落在一块儿。 原本风平浪静的两家,却在天晚上出事了。苏楠嵘去往鎏星殿的途中,被人包围了,来人全是黑衣杀手,刀刀狠戾,取人要害。 只是可惜这群人实力不够,苏楠嵘出门的时候,尹清让他带了两位玄王境高阶的人在身边,十几个黑衣人中,只有一位达到了玄王境。而且是玄王境初期。 只是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群人被抓后全都服毒自尽,从他们身上却搜出了碧云宫的腰牌。 苏楠嵘拿着腰牌,直接杀进了皇宫,找欧阳冕替他做主。大半夜的,碧云宫宫主被人从被窝里拽了起来,亲自前往皇宫。 苏楠嵘一脸冷漠的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这椅背。见碧云宫宫主来了,他也一脸平静,面上没有半分波澜,甚至连最基本都礼仪也不管了。 “老宫主,您看这事儿怎么解决?”欧阳冕将令牌递给碧云宫宫主。 碧云宫宫主拿着令牌也是怔了一下,别人也许不认识这块令牌,但他不可能不认识,这是碧云宫四长老的令牌。 按理说四长老应该在碧云宫才对,他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碧云宫宫主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脸色越来越难看。 欧阳冕指了指面若寒霜的苏楠嵘:“朕觉得二位需要好好聊聊。这块令牌也不一定是碧云宫人的,也许是那人捡来的。” 苏楠嵘等的就是这句话,嗤笑道:“捡来的?行啊!将令牌的主人找来,我倒要看看是捡来的还是真有人要杀本少!” 欧阳冕将视线重新投向碧云宫宫主身上:“宫主,您不可能不知道这块令牌主人是谁,所以劳烦了。” 大概是从未被人泼过脏水,碧云宫宫主也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当即就让人回碧云宫,找四长老。 苏楠嵘冷笑道:“碧云宫离东京城少说要六天的路程,来回就十二日,我真怀疑你是故意拖延时间还是不敢真找人来?” “你这破年轻人,怎么说话的!?”碧云宫宫主更生气了:“我若不敢叫人来,干嘛让人回去一趟?” 苏楠嵘似笑非笑:“说不定你是想让人回去通风报信!” “胡说!”碧云宫宫主觉得自己活着一世,还是第一次受这等侮辱,当即他就怒了,指着苏楠嵘的鼻子的手指都在发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