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丈之外的一座拥有两座五进院子的大宅子,其中的一间大厅,灯火通明,十几个男子坐立不安,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这几个男子便是湘城知名大酒楼的东家及大掌柜。 他们是马清的竞争对家。 原本,他们并不在意马家食坊,只因马家食坊面向的食客是湘城老百姓,可是下午的时候,派去食坊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有不少有钱人去品尝食坊的湘城米粉,再得知湘城米粉是新鲜吃食,食坊独家售卖,这下子心里升起深深的危机感。 去年一个剁椒让马家酒楼在湘城高档饮食业独占鳌头,便连老字号的胡家酒楼都望尘莫及,最后落得被一把火烧毁的惨烈下场。 今年,马清又在马家酒楼的对面开了一家马家食坊,还弄出了新鲜吃食湘城米粉,这样下去,整个湘城的人,上至富贵人士,下至平民老百姓全都去他的酒楼、食坊吃饭,哪里有别的酒楼活路? 子时,派往打探的奴仆气喘吁吁的进来禀报,“老爷,马家食坊打烊了。小的亲眼看到马家食坊的大门关闭。” “你看到马清出来了吗?” “没有?” “老爷,小的听到里面有很多人在笑。” 一个身材魁梧体型不像南方人的中年汉子砰的一拍桌子,骂道:“他娘的,食坊赚钱,肯定赚钱,不然他们怎会在笑!” “若是半价也赚钱,那全价还得赚成什么样啦!” “这马清从哪里寻来的一个又一个新鲜吃食的方子?” “看来米粉的成本很低。” “可惜我们的酒楼做不出米粉。” “马清这厮再如此下去,是要绝了我们所有人酒楼的买卖!” “得想个法子把米粉的方子弄到手。” “你以为就你这么想过?哼,那马清是军队世家出身,酒楼、食坊用的人不是家生子的奴仆就是军奴。之前的金玉满堂,刚开始胡春阳花了几百两银子也没从马家打听出方子。这米粉方子,你以为那么好打听出来的?” “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我听说马清的新鲜吃食方子都是来自和县乡村的一个妇人。” “我也听说了此事,我还听说这个妇人跟马清的媳妇风氏是手帕交。” “风氏可是马家的嫡夫人,她跟一个乡野妇人做姐妹,哼,她就是图这个乡野妇人的吃食方子。” “不如我们也让夫人出面去找那个乡野妇人!” “马家肯定给了那乡野妇人很多的银子。” 有个长着三角眼的大掌柜,目光十分猥琐,冷笑几声,道:“我这里倒是有一计,把这乡野妇人弄到后宅,给她一个名份,以后不用花一个铜钱便能得到她的米粉方子。” 众人均是暗自思量。 “得到这乡野妇人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 “哈哈,这般行事卑鄙了些,上不了台面。不过,那乡野妇人地位低微,能进湘城在大户人家有个名份,只需把给过人的米粉方子拿出来,倒也合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