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化脓,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秘书紧张地攥了攥手心,迟疑着说道:“赫总今天差点把江墨森打死,回来后又大肆宣泄情绪,一再折腾,就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医生眉梢紧蹙,神色凝重,“我不是特意交代过,赫总不能有剧烈的运动,你们把我的嘱咐都当成耳旁风吗?” 江秘书忍不住小声嘀咕:“我说得唾沫都干了,可赫总不听劝,我能怎么办?” 他拼了命折腾自己的身体,这下把自己折腾垮了吧? 医生挑眉,“赫总不理智,你们也跟着不理智吗?就这么任由他胡来,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江秘书心有余悸,这次好在他发现及时,否则赫总的命就交代在墨尔本了。 医生想了个法子,“下次赫总出门的时候我给你准备一瓶镇定剂,倘若他还胡来的话,你就给他扎进去!” 方法是猛了点,可总比丢了命强。 江秘书咽了口唾沫,“这方法行吗?回头赫总缓过劲来,还不得扒我的皮,抽我的筋?” 医生给赫景洲的伤口消毒,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个时候就很考验忠诚度了。江秘书,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秘书再次咽了口吐沫,“我可以拒绝吗?上回赫总强行要出院,医生给他扎了一针镇定剂,他到现在还记仇呢!” 他可不敢那么做,否则死相一定很难看。 医生给赫景洲抽了血,打算拿去化验。如果感染持续加重,会危及生命。 江秘书见医生表情肃然,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赫总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他的伤已经很严重了吗?” 医生给赫景洲挤掉了脓血,重新缝合了伤口,“这是身体发出的一种警告。赫总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如果他再不听劝告,神仙都救不了他!” 江秘书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并非在危言耸听。 “霍北冥那一枪并没有伤到赫总的要害,为什么他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用清水反复冲洗手上的血迹,解释道:“虽然已经将子弹取出,并且缝合了伤口,但是有没有失血过多,造血功能缓慢,因此赫总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这种情况下,频繁折腾无疑是自找死路。 江秘书紧张地追问,“除了卧床休养,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太太的下落好不容易有了眉目,赫总怎么可能听从医生的嘱咐在床上躺着? 医生将一剂镇定剂交到他的手里,“如果赫总非要折腾,你只管扎进去好了,出了事我负责!” 江秘书仿佛接过了烫手山芋,他愁眉苦脸地说道:“下次能不能给给派这么‘艰巨’的任务?” 他怕小命不保! 医生耸耸肩,“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江秘书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冤大头?” 算了,谁让他是赫景洲的贴身秘书呢? 医生提起药箱转身欲走,临走前拍了拍江秘书的肩膀,“富贵险中求,将来赫总一定会感激你的。” 江秘书嘴角抽搐了一下,感激就算了,不要了他的命就谢天谢地了。医生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纯粹是安他的心罢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