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假。 不过你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还会需要Alpha的信息素?我以前都没见过。 医学上还没命名。 尤斯图卧槽了一声:那你岂不是得了什么特别罕见的疾病! 他凑近袁筠郎,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动物:那你会不会被抓去做什么实验啊! 袁筠郎煞有其事地说道:有可能。 我要是哪天突然消失了可能就是被抓去做实验了。 尤斯图认真记下:好的好的,到时候一定报警。 不得不说,尤斯图真的很好骗。 尤斯图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 好像就是从上次袁筠郎去医院检查完回来之后。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图书馆上自习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他除了对面坐了个袁筠郎,旁边也多了个人。 路昱昱,你要是有不会的直接问我就可以。袁筠郎对她说道。 路昱昱点点头,从粉色书包里拿出了套着精美书皮的课本和其余一大堆东西。 Omega真的好麻烦啊,她一个人的东西就能摆满大半个桌子,尤斯图腹诽。 笔袋,课本,参考书一个不少,铅笔,钢笔,水彩笔应有尽有。 而且她那书包好像是个无底洞,东西拿都拿不完。 还有什么点点胶。 要把袁筠郎写给她的题用美工防割手小剪刀剪下来,再用长得像改正带一样的胶布,尤斯图姑且称它是胶布,其实就是路昱昱纠正他的点点胶,再粘到本子上。 尤斯图觉得那点点胶真的很鸡肋,直接用胶水沾不好吗,而且为什么还要粘,直接对折夹书里不就完事了。 他从自己书包的某个犄角旮旯里搜出来一支笔,咬掉笔帽,在书上涂涂画画。 好巧不巧就今天这支陪伴他走过一个多学期的笔英勇就义,没墨了。 他对着光看了半天,确定那笔杆里是一点墨都没有了。 而后他余光就看到旁边递过来个东西。 尤斯图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虽然Omega讲究得有点过了头,但不得不说,这笔是真的好用,比他那五块钱三支的笔好用一百倍。 如果可以,其实他还挺想问问路昱昱这笔是在哪买的。 但是莫名地,这朵交际花没有问出口。 尤斯图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的,但是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 在图书馆门口踢石子,一脚踹飞一个,远远地落在了另一个人脚边。 目光上移,穿着校服的袁筠郎正低头看着飞到他脚边的石子。 今天路昱昱还来吗? 来。 他们每天都到六楼自习,楼层高人少安静。 爬楼梯的间隙两人一人一句地说着话。 哦。 她要一直和我们一起自习吗? 嗯。 尤斯图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种自己发现的秘密基地被别的小孩子占领的感觉。 不太痛快。 是她要求和我们一起的吗? 袁筠郎嗯了一声:她也想让我教她学习。 哦,这样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 他能让袁筠郎教他学习,那别人也能让袁筠郎教学习啊。 学霸是大家的公共资源这明明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但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袁筠郎给他讲题就是写在本子上,给路昱昱讲题还和她有说有笑。 她让你教她学习你就答应了吗? 嗯。 明明袁筠郎同意教他学习的时候,自己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按背的,怎么到路昱昱这就这么轻松地答应了。 尤斯图心里很不痛快,但又不是单纯的不平衡,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 大夏天你还穿校服不热吗? 热。 那你怎么不脱外套?尤斯图看着他的长袖外套自己都觉得热。 因为里面没穿夏季校服。 这是什么三好学生的优秀发言。 尤斯图上去就把人书包抢了下来:赶快把衣服脱了,图书馆哪有人看啊。 袁筠郎依言脱了外套。 这人里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