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只是不屑跟你打,并不是打不过你。你打我我是会还手的,我的拳头可没长眼睛,要是不小心把你揍得……” 闻纪年越过他,走向门口,转头森然道:“闭上你的嘴,跟我下来。”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仲星燃立即停下喋喋不休,满腹怀疑地跟上他。 闻纪年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客房里传来贾柏言教胡辛打游戏的声音,他没有任何停留,径直走向了厨房。 仲星燃嚷嚷道:“干嘛,你难不成想在这里揍我?我说这话不是怕你,只是在这里容易被拍到,我们可以换一个……” 闻纪年招了招手,“过来,傻逼。” 仲星燃:“?” 他还没来及发怒,闻纪年已经不想等了,当着他的面用脚踩开了垃圾桶。 他的声音极度冰冷和鄙视:“你说的‘棍状物’是香蕉,吃香蕉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还有那半桶油,昨天你说饿,我用来给你做油爆虾了。不过你后来又临时改口,我就给小贾和胡辛吃了。” 垃圾桶里躺着一根香蕉皮,以及一堆虾壳。 仲星燃呆住了,足足看了那垃圾桶半分钟,好像在看什么惊天奇观。 他刚想问,那床单是怎么回事。 眼睛一动,看见了一管瘪掉的、樱花味的护手霜。 “…………” 一时间,仲星燃感到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分外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闻纪年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把你一个月打两、三次飞机的事情说出去的。” 他绕过傻楞呆滞的仲星燃,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酸奶,边喝边上楼了。 当天晚上的直播,仲星燃全程坐的离他要多远有多远。偶然不小心撞到他的视线,也尴尬地低下头或者移开眼睛,耳朵尖一直红得不像话。 贾柏言困惑地问:“你很热吗?空调明明挺凉快啊。” “不热,你别管。”仲星燃硬邦邦地回答。 直播中,四人围坐在客房的小桌板前,正在讨论节目组拿过来的剧本,也是他们明天和后天要拍摄和剪辑的内容。 《无人与我》讲得是一对竹马的故事。 拍摄背景是十年前,彼时同性婚姻尚未合法。 楚风和许檀从小一起长大,双方家世背景都非常显赫。许檀生性顽劣、逞狠斗勇,因为自幼患骨髓病而受到家中溺爱,长大后愈发无法无天。楚风性格沉默寡言,对他放纵包容,两人在高中时期,就因为许檀的任性,进行了一次“互帮互助”。 后来许檀出国读书,半年后带了个女朋友回来。 楚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申请去他所在的国家当交换生。 在许檀留学的那一年,他发现父亲其实早已出轨,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儿,母亲一直苦苦守着这个家庭不肯放手。精神上的刺激使得他发了疯似的放纵自己,身边的人换来换去男女不忌,学校的课程挂了一门又一门,每天跟人在街头飙车。 楚风是把他从酒吧里拎出来的,他将喝得烂醉的少年甩到淋浴间,用冷水一遍遍冲刷他的身体。 许檀清醒过来,骂了句脏话,举起拳头就要揍楚风。 下一秒,他的嘴被堵住了。 楚风的吻落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他心疼悔恨的眼泪,许檀的拳头落不下去了,转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在淋浴间狠狠接吻,像两头野兽般撕扯对方的衣服。 在国外的那一年,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许檀的骨髓病发作了。他知道自己活不长,因此歇斯底里地让楚风滚,让他离开自己,但楚风表面妥协回国,实际上一直暗中留在国外照顾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