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坐得太久了吗?” 高朗有些惊慌。 他从没感觉到过自己的身体竟会那么沉重,就好像一个人的身体里,挤进去了无数个人,都快要挤|爆了! 精舍里此刻除了他,谁也没有,他呼救也没有用,因此便只能缓缓地又坐了下去。 “没事,没事,缓一缓就好,缓一缓……” 他自我安慰,一缓就缓了十几分钟。 他隐约觉得眩晕,过了好久,还是觉得脑子昏昏的。 “真是不能在沙发上睡,这年纪大了,这么睡一晚上,颈椎都受不了!”他一边仰头,一边自言自语,正说着,道长的电话就来了! 于是,他只好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睡醒了吗?”他一接通电话,道长就直接问道。 “嗯,刚醒。”高朗觉得胃里有点恶心,总有一种得了什么病的感觉,反正是不大舒服。 而这种不舒服,在接到道长的电话后,似乎变得更严重了。 “怎么样?你的头晕不晕?”突然,道长这样问。 “我头……”高朗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一凛!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玄元街了!”道长又说,“你就在原地,不要多动。” “我怎么了……吗?”高朗心里发毛,不由再次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你刚过功,身上的能量过于巨大,这一时半会儿不好消化,等我来助你!”道长终于一本正经地给他科普了一回。 “我过功了?我什么时候过功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高朗听了,完全是黑人问号脸。 “就昨天晚上,你忘了?哎哟,这一整夜给我忙得,真是累死了!”道长不真不假地说了一句,随即便道:“行了,你老实待着吧,我一会儿就到!” 说罢,他就收了线。 高朗闻言,愣愣地站在沙发边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坐,他实在是不想再往下坐了,可站着,他又觉得自己的脚下像是灌了铅,成了铁墩子了! “段……会……宗……”突然,他脑子里闪过这三个字。 于是,他便拿起手机,开始百度起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虽然梦里的人,这么做显得很无聊,可他这会儿,就是这么无聊! 真会有这么一号人么? 高朗疑心。他觉得,要是真有段会宗,那至少就说明,这梦,不一定是梦。又或者,梦的世界,从来都不像心理学中定义的那么简单! 弗洛伊德总认为,梦是现实的投射,而他,也是这种理论的坚定拥护者! 然而,这种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