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关系挺好但不常见面,因为他出行一次太麻烦了。 付云想起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分享道:有一回我邀请他来吃饭,他想试试搭地铁,但是进不去,很伤心。 沈玥微诧:进不去? 他是兽人,两米多高。付云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 后来他千辛万苦来到我家,却进不了门。我家的门太小了,他试了很多方法,都快哭了。 结果我们最后还是回到了安置区吃饭。 兽人经常会闹一些啼笑皆非的小笑话,有的人梦中打鸣,比闹钟还准时,总能把邻居吵醒;有的人冬天和女朋友出去逛街,结果双双睡趴在大马路上,被安置区派人去抬回来。 这类小故事沈玥听得很是津津有味,兽人们的生活也充满了小插曲,给生活增添滋味。 虽然生活里总是充满了意外,但那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酸甜苦辣百般滋味。 . 付云帮沈玥牵着狗,沈玥去把车开过来。 车停下,哈士奇兴奋地转起了圈圈,沈玥拿来一块布给它擦爪子。 听说你的狗都叫球球?付云随口问道。 是啊,霜青告诉你的吧。沈玥笑了笑,神色温柔平静。 她摸着哈士奇的脑袋,狗狗很温顺地将耳朵贴下。 她似想起了什么:我以前那只狗狗和霜青很像。它只黏着我,对其他人倒是凶得很它也咬伤过我。 她站起身来将球球牵上车,轻轻叹了口气:不过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啦,它如果能活到现在,也算是狗狗里的老妖精了。 沈玥发动了车子:今天谢谢了,付处。 付云同她礼貌道了别,随后返回办公楼里。 . 有关卯的线索越来越多,付云需要得加班加点,争取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下手。 桌上卷宗堆积如山,他埋首在字里行间,看得头昏脑涨。 不知怎么他忽然就想起了傍晚时候的对话,下意识摸了摸左肋下侧那两条伤疤。 疤痕爬在他精练的腹肌上,显得十分扎眼,生生破坏掉躯体原本的魅力。 猫咪昨天晚上喘气伏在那里时,轻轻吻了一下那两条伤疤。 我很抱歉,阿云。 他轻声说着,似是难过得不行,爬上来面对面将他拥住。 付云当时累得不行,他自己已经忘了当初受伤时的疼痛,反正没现在痛就是了。 他于是笑着揉乱猫咪的一脑袋灰发,气息不稳,仍有些微喘道:后悔了? 嗯,后悔了,我错了。猫咪仍压在上方,双臂环着他的腰,将他有力搂住,额头抵着他的胸膛。 对不起哥,要不哥咬我一口? 付云拍他一下,把他的笑拍出来了。 滚,我又不是狗。 夜深,当一切渐渐平静时,付云正在半梦半醒中,却感觉到身后那人动了一下。 环着他的双手轻轻抚过狰狞的伤痕。 似乎以为怀中人已熟睡,付沉轻轻靠过去,在耳边悄声呢喃。 我当时怎么下得去手?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一个轻吻落在付云耳背。 我要走了,宝贝,等我回来。 猫咪从哪里学来的骚话? 付云闭着眼翻过身,将自己塞进他怀里。 现在付沉才走不到一天,他就已经开始想念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