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正泽来说就有多抗拒讨厌。 史弃叹了一口气,没有缩回手,轻轻的触摸着封正泽的耳廓,我现在很矛盾,封正泽,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封正泽出离的愤怒了,我们分开的还不够久?! 半个月! 其实真算下来不算多久。 封正泽出国谈公事,分别半个月小一月是常有的事。 但这次太难熬了。 或许是以前从来都知道,只要一进碧水小区就能看到史弃,而这一次,不管他在哪,甚至给史弃打电话都没有人接听了。 他讨厌心被吊着,情绪被左右。 封正泽是来解决问题的,他不想再跟史弃吵架,于是又放缓语气贴着他的额头,示弱:宝贝,我已经快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你饶了我,你想怎样都可以,好不好? 他低声哄说:你不是已经定了戒指吗? 你送我就戴上,你不是想要我成为你的么?你给我戴上,那样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了 让我抱一抱。 再宽敞的越野车后座都容不下封正泽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但他就要维持那个不算舒服的姿势不再动弹。 像是一头又饿又困的熊,完全裹着自己蜂蜜罐子。 时不时嗅一嗅尝一口,然后很快心满意足的酣然入睡。 史弃却很清醒。 脖子上男人一阵一阵的灼热呼吸变得均匀。 封正泽很沉,尽管没有把全部力量都压下来,也足够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可他没有推开封正泽。 直到一阵又一阵的寒风卷入车内,从脚脖子里裤管里钻。 史弃有点怕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和加绒马甲的封正泽生病,拍了拍他的肩膀,封正泽,别这样睡,要感冒了。 封正泽困倦的动了下,没醒。 蹭着他,薄薄的嘴唇贴着史弃耳廓嘬了一口,继续睡。 史弃没办法,只好叫保镖来,帮两人的无处安放到半悬在车外的腿用小毯子盖一下,车内再发动起来开暖气,开空气循环。 压死就压死吧。 史弃自暴自弃的想,希望封正泽明天醒来发现自己抱着条尸体时别吓到就好。 然后也在热乎乎的熟悉气息中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被叫醒。 竟是吴钦俊把房车开到了! 宽敞巨大的房车内一应俱全,还有简单的淋浴间。 史弃困得要死,被封正泽拉着冲澡。 封正泽只好到床上后再蹭史弃,他是已经睡够了,尽管大半个月没睡好,但他补充睡眠只需要充足的几个小时好觉。 史弃还迷糊,封正泽也压根没有乘人之危这样的认知,半哄半诱的做好了所有准备。 迟来的契合让史弃有些不适,可他没睡清醒,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勾住封正泽的脖子,吚吚呜呜的发出一点点声音又被封正泽霸道又急迫的全部吞下。 房车防震消音,外面守夜的保镖非常专业,连眼皮都不带多眨一下。 封正泽把史弃翻过去又来了一次,这次他不那么温柔了,有点泄恨意味的重重咬住了史弃的后颈,咬的史弃吃痛大叫,醒过来骂他是狗吗?封正泽坏的弄他,说:我是狗那你是什么?被狗啃的骨头吗? 史弃直接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胳膊肘。 到后面史弃也清醒过来了。 他不肯再睡,翻出房车里的手电筒,要带封正泽上山看当初那个安置重伤的他的那个山洞。 因为村子里靠种田务农养活日子,山上的小道常年要走,并没有被野草埋没,山洞也一样。 两人都裹着厚厚的衣服,脚脖子往上的小腿一圈圈绕着粗粗的绳子,按照史弃的话来说,尽管冬天大多数蛇都在冬眠,但难保不出现意外,这样能安全点,真倒霉碰上个什么也防咬! 但他们并不倒霉。 何况前后都有保镖护着,上个山跟皇帝微服出巡似的。 上次来已经是五年前的事。 旧地重游,发现记忆中的山洞变小变浅了很多,现在只有一些村民暂时寄放的锄头小板凳和草帽。 好高。 史弃站在山洞外往远处眺望。 其实视线里一片黑,跟繁荣的不夜城A城来比,小村庄陷入安睡后黑漆漆静悄悄的,只有一辆房车亮堂堂的里外都亮着灯,周围一圈停着远光灯明亮的车子。 封正泽走到他身边,站定。 史弃看向上山时那条小道,以前不觉得,现在看着又抖又峭,感概道:以前我才那么点大,竟然一个人哼哧哼哧把你搬到这么高的山洞里来,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