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 可没人再愿听我解释,我本来就很孤僻,不爱多言,现在也不知应该如何解释才能立马阻止这群疯子的过激行为。 我这时做什么都是无力的。 最可恨的就是那村长,还在不断蛊惑着众人。 方燕晓愤怒想上前给村长一嘴巴子,可被我的一只手拦了下来。 我先是默不作声,摇摇头后来喃喃道:“没用的,咱们阻止不了我们。” 武德和方燕晓无奈,好吧,不听劝告那就自食其果好了。 村长看我不再阻拦,再说我也无法阻止我们发家致富破除迷信的决心。 于是村长指挥那堆村民分散开来,大喊一声:“动土。” 众人做着白日梦,兴奋地抡起手中的工具,就向那粘稠的血土开挖,才刚挖了没几下,突然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凄厉嚎哭不绝于耳,久久回荡在山间。 那哭声不是一般的哭声,比厉鬼还厉鬼,刺耳得要命。 大家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扔掉工具狠命捂着耳朵,其实为时已晚。 只见瞬间有的村民受不了的直接就觉得天旋地转,有的老娘们吓得瘫在地上傻眼,孩子在那无助地嚎啕大哭。 那些刚动了几铲血土的人突然应声倒地抽搐不止,如同刚被抽了筋的野兽,他们七窍流血,不久一命呜呼而且死不瞑目,直接横死过去。 村长和众人看这血腥场面,这才终于慌了,才恍然大悟我说的一字不假,确实是怨灵在作祟,这矿挖不得。 那些还未来得及挖土的人长吁短叹,庆幸自己幸好下手慢半拍,这才逃过一劫,不然早跟那些人一样七窍流血横死过去,倒在血泊里。 村长毛丫子了。 “李三木,我为刚才的冒犯出言不逊向您陪个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您可是最德高望重之人,大家的生死就掌握在您手里了,快帮忙想想办法,不然我们都要横死在这血山里了。” 村长像变了个人似的,卑躬屈膝,紧张得不得了,脸色煞白,立马拿出官场上得心应手的逢迎拍马那一套出来。 我很无奈,早知如此何必不当初:“你快带人离开回到村庄里务必关好门窗,这里不能多呆,剩下的交给我办。” 村长缓缓神,连连点头答应,拖家带口地带着剩下还侥幸活着的人狗爬着下山去了。 那李道长也趁机开溜,真是恶人逃得快。 我转向武德和方燕晓:“武德,你和方燕晓也立马下山,去找药师。” 武德委屈害怕地回答:“你那法本已经被黑怪变化的人使了障眼法给偷走了。” “什么?黑怪偷走了手札!”我大惊,脸彻底失去了光泽。 武德都能察觉到我的瞳孔放大了数倍,看来这手札被盗走,着实给我一次重击,那手札肯定十分重要,而且记载着重要的秘密。 正在焦急万分之时,砰砰又几声巨响,我们脚底震颤了几下,似乎跟刚刚的血山喷涌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什么情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