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的声音里带着股说不清的情绪。他的声线极富感染力,喑哑的带着一种燎原般的焦渴,传递到了楚辞身上,很快楚辞也开始觉得嘴巴发干,像是被过多的热烤到脱水。 “我,我错了老师。” 楚辞此刻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他敬爱的导师的易感期要到了,“我现在就回我房间睡觉…我再也不熬夜了…” “晚了。每次我教训过你,你都能老实两三天的时间,之后就故技重施。” 导师把楚辞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当然没怎么用力,像是把他的两只小翅膀攥在手里似的。 楚辞开始求饶,但导师完全不理会,而是慢慢把脸搁在他的肩上,眼中的欲念和执念已经深重到宛若着魔。接着,导师便把自己坚硬的下颚,放在了楚辞柔软吐着黏液的后颈腺体上,慢条斯理的用坚硬的下颌骨,反复刺激楚辞最不耐受的柔软腺体,腺体应激的膨大许多,楚辞也哭着挺身向前,“我再也不敢了老师,别那么折磨我——” 他很害怕这种感觉。enigma掀起的强烈感觉过载到他觉得身体根本无法负荷。叫他觉得会在此刻死掉。 导师抬臂,平素都淡漠沉静的灰眸间,写满了对一个omega疯狂的爱慕和沉迷。雪松味的信息素暴动的如同海啸似的。 不复平日成熟克制,禁欲高岭之花的模样,反而像头狩猎的饿狼。褪去成熟儒雅的假面,完全遵循自己的本心行动。 简直割裂的像是变成了两个人,沉稳冷静不在,完全是一心追逐和占有的模样。 而后,导师沉迷的贴着他的后颈腺体,高耸硬朗的鼻骨摁压蹭擦着软软肉,喷吐着野兽般粗重喘息,紧贴着散发着草莓气息的腺体,像上瘾似的呼吸急促的吸气,不愿意将任何一丝草莓味信息素白白流失和浪费掉。 力道重到楚辞产生错觉,发软的腺体要被导师高挺的鼻梁给戳破了。 导师鼻骨抵得楚辞发疼,而薄唇的存在感也不容忽视,烫得楚辞手脚都蜷缩起来,那种惊人的热意透过皮肤渗透到血管深处,叫身上也跟着发起眩晕和高热,更遑论那对着腺体轻微厮磨啃咬的犬齿。 “呜,不要,池泽麟,我怕…”toazi 楚辞在导师小臂上咬出一排牙印。 “怕,以后就别闹。” 导师眸光晦暗不明,褪去那种意乱情迷的疯狂气息,竭力压下对他的渴望,释放出一点稳定的信息素,“行了。睡觉。” 易感期快到了,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再欺负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控伤害到楚辞。 楚辞感受着腰间贴着的灼热,很想问他“您这样能睡得着么”,又实在不敢问,就着这个被导师环抱的姿势,枕着导师的一条胳膊,靠着那光-裸的胸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