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需要信息素吗,我可以给你再多些。” 导师不作声,长指指腹蘸取黄豆粒大小的伤药,裹薄茧的粗粝指缝绕着小o受伤位置画圈式的耐心将药膏推开,均匀涂抹成薄薄一层,将小o伤口覆住。 这药需要按摩才能吸收,于是导师颇有耐性的在指尖加上几分力度,将药在小o伤处揉开来。 “谢谢老师。不痛了。” 导师喉结上下急剧的跳动了几下。眸光火热而难耐的勃勃跃动着。 他闭了闭眼,将那攒动奔流的情-欲压下,声音里带着一股焦渴的哑和沉,“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我们彼此都好好冷静冷静。明天再沟通。” 就只是涂了个药,他就压抑出了满身的汗。那瀑布汗明显到楚辞可以用肉眼看到。 “别走老师。你留下来。我害怕。” 小o站起来挽留导师。结果动作太快牵动了刚刚涂药的脚踝伤口,又疼的大眼湿润,小细腿一屈便跌到了e的怀里。 “楚辞你别乱动。” “你别走,你留下来陪我,我就不乱动。” 楚辞往导师大腿上方坐了坐,柔软的双臂勾住了导师脖子,枕在导师肩上,精巧漂亮的下颌抵着导师的宽肩,对他抱怨道,“你也抱着我呀,老师。不然我会觉得累…” 导师只能按他说的,也将他紧抱在怀中,圈住他的腰背。 事实上导师现在觉得非常难受,一缕又一缕的草莓味信息素,淬了致命的甜蜜,编织成了张无形的透明大网,铺天盖地的将他笼罩。 e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将怀里的小o给揉压碾碎。但又不行。 周身细胞嘭嘭乱跳着,血管里血液的流速都在高温中加快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导师的脸红得和喝醉时没什么两样,微醺中带着迷乱。 成熟男人的眸光像融化的漆,将那深刻的深情给刷开来。 “小坏蛋。” 导师用磁性低醇的声音轻轻骂了楚辞一句,又对楚辞说道,“把我的衬衣扣子解开两个。再把空调遥控器拿过来,帮我降降温。” “老师,你看着我。我们来玩对视的那个游戏好不好,谁要是先受不了移开眼睛了,就算谁输了,那就答应对方一个小要求,好不好?” 导师俊美立体,如同刀削斧凿的完美面容上,汗水,正在以小o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 汗水如同胶水似的黏着得他的睫毛都连成小扇子似的,但反而叫他那种凌厉和偏执的注视,更加显露无疑。 汗水顺着他高高的鼻梁向下流淌,将鼓动的喉结冲刷过去。高挺桀骜的鼻骨在汗水下更分明的显出他的侵略性来。 他身上的衬衣很快湿了个透,半透明的轻薄布料笼罩在他的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