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了最好的夜视望远镜,确保方圆两公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会被收下眼底。 我们还买了记号枪(由徐初兰操控。) 按照我的预估,禁魇婆在施术之时,应该会对照到地面上的月光有影响,这足以给我们提示,让我找到禁魇的大致位置。 这时候,我下楼去找禁魇婆。 而徐初兰就隐藏在窗口,架起标记枪,一旦发现禁魇婆,就给她一枪。 记号枪顾名思义,它不会伤人,但是打在人身上时,会留下记号,这记号肉眼看不出来,但是戴上特殊的眼镜,却一目了然,而且,它最大的特别是——洗不掉! 如果被击中,这记号在一个月内都会留在人身上,及到一个月之后,才会慢慢挥发。 说实话,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神奇的武器,是徐晴告诉我的,她说国外抓捣蛋份子很常用,那么多人,一时也抓不完,就先留下记号,等有空了慢慢抓。 可以说,记号枪给我们的计划上了一道保险,哪怕禁魇婆从我手里逃脱,记号枪同样会让它无所遁形。 徐晴躺在床上,她有些紧张,我就让徐初兰陪她说话,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窗外,心说放出徐晴这么大的饵料,就不信抓不住幕后黑手,等着瞧! 窗外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永市这几年发展得太快,繁华的夜景,已经与一二线城市无异,女人的脂粉香,食物的香味从窗缝里飘入,让人迷醉。 我看了看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藏身在窗帘后面,举着望远镜借由窗帘的掩饰望向外面,深色的背景中,远处的场景被一一收入眼底,对面街的大楼上,有大楼在收白天晒的被子。 有人在楼顶吃烧烤,有人席地被天地在背人处偷吃禁果,甚至有人在楼顶拉屎…… 一只望远镜,似乎将这座城市所有隐密处的秘密都收入了一眼底一般,看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累了,收回了目光,再看时间时,一个多钟过去了。 我搬了一张椅子在窗户前坐下,一边留意窗外的情况,一边看手机,就这么,又是两个多钟过去了,身后没了声息,我扭头看时,床上的二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为她们盖好被子,继续看手机。 这时候,我的心里也慢慢地放松了警惕,也说不管怎么样,禁魇婆一施邪术,徐晴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到时候再找不迟,昏昏沉沉地,也睡了过去。 直到半夜一阵冷风将我吹醒。 我霍地从椅子里坐起,这动静,也惊醒了徐初兰与徐晴,她们从床上坐起,目光如秋水起纹:“魏公子,怎么了,怎么了?是禁魇婆 来了么?” 我摇头道:“不,是我们都睡着了!” 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月亮已经钻入云中,也就是说,禁魇婆今晚不可能再出现了,我挥手说道:“看来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事了,你们睡吧,接着睡吧……” 徐初兰道:“是不是禁魇婆发现了我们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