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他的意见,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意见。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嘶哑,“属下愿为娘娘效劳。” 沉婵此时却无暇顾及他,只因为车内被忽视已久那人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她就知道这男人乖巧不出声准是在憋着坏心思。 宋予言修长坚韧的指尖正极有技巧的按揉着因为刚被暖热而红润的足底穴位。 力道有些重,沉婵面上的神色不禁有些难忍,那人的手缓缓的抚摸向上,按捏着她的小腿,舒缓着筋骨。 “那…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得继续动身了。”沉婵手抓着帘子,努力控制着想要呻吟的欲望。 她想要缩回车内去阻止宋予言,但是车外的嘉木却不容她就这么离开,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身子也整个贴近。 “母后,您,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拉着她的手,眼里泛着离别不舍的泪光,在夜光下晶莹的好像星星。 而车内沉婵大腿已经被微微掰开,她整个忍爬伏在塌上,宋予言的手已经一路附着到了她的大腿上,手指像拨弄古琴弦一般在她腿上捏揉弹弄。 裙边被他整个掀到了腰间,坠着的银铃清脆的响了几声,随后归于平静。 车外的北辰嘉木隔的那么近,自然也听到了悦耳的铃铛声,他眸光闪了闪,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宴会上瞥见的那些舞姬献舞的模样。 如果是她的话… 沉婵的眉微微蹙着,宋予言的手指已经揉到了她的大腿根,隔着亵裤两手的指尖一齐响内挤压着她两腿之间并拢的花穴。 “嗯…”沉婵的脸涨的有些红,被北辰嘉木抓着的手开始有些用力的反握,“我…真的…得走了,阿昭,驾车吧。” 阿昭蒙着面具,沉默的扫了眼她,应了。沉婵又看着北辰嘉木,他望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随后垂下眼帘,放开了她的手。 “那便先欠着吧,但母后可不要忘了哦。”他退后了几步,墨色的身形隐入暗处,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晦暗不明。 马车重新行驶了起来,而且驾驶的速度又快又稳,比起之前的马夫来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沉婵终于收回身子来,她想要挣脱宋予言的掌控,但他狭长的凤眸一眯,手指竟准确的隔着亵裤和柔软的花唇,死死的抵上了包裹着的花心。 “啊嗯…你手拿开!”沉婵惊呼一声,几乎是霎时感觉身体里一股热流缓缓的涌了出来。伴随着宋予言或轻或重的揉捏,流过穴口,几乎要打湿亵裤。 “臣在给陛下按摩解乏呢,?难道陛下不喜欢吗?”他的凤眸里满是媚意,嗓音里也染了情欲,他手下微用力,亵裤便在他的掌下裂开了。 手指挑开蜜唇缝,探了进去,刚一伸进去就感觉手指被吸的紧紧的。内壁上的肉吸附着他的中指,在她里面轻拢慢捻,很快就搅的里面淫水涟涟。 “唔,陛下这里变得好湿啊,是不是很喜欢臣的手指呢?” 宋予言说着又往里添了一根进去,沉婵不是不想说话,但她现在张开嘴怕是就会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只好紧紧咬着唇。 “仅仅两根手指就吃不下了吗?这可不行啊。” 宋予言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胳膊撑着脑袋歪在塌上,海棠色的宽大袖口顺着手臂滑下,露出他光洁右臂上赤红的一颗守宫砂,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戳着沉婵的穴。 两根手指在沉婵的穴内肆虐,并拢又撑开花穴,宋予言还不满足,探头到她两腿间,随着小穴被撑开时,轻轻往穴里面里面吹气。 “嘶…”沉婵身体都开始颤抖,这也太犯规了,一股冷意被他吹进穴内,刺激的内壁都哆哆嗦嗦的生起了细密的小疙瘩,缠着他的双指更舒服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