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追求她,直到有一天她的伤完全好了,可以毫无负担地接受他,嫁给他。 想到这些事情,陶华宁竟然觉得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痛了。 古人诚不欺我,爱情的力量 果然是伟大的。 尽管他一再强调自己没什么事,回去养几天伤就能好了。 但苏青宁不信他,硬是使唤车夫把他送进了大同城里最出名的济善堂,找到里面的大夫替他看诊。 看了伤势开了药,这才算完。 正当这边忙碌完毕,那头药堂大厅里便传来几道生硬的声音。 “大夫,救人,快点。” 这两个两个字往外蹦,还明显带着一股胡茬子味的话语,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北狄人找上门来了。 苏青宁心头一紧,立时就要站起来。 陶华宁朝她摇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如果是呼延协律一行人的话,他们俩此时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关键他自己出事就算了,他不想更不舍得让青宁出任何事情。 “怎么办?万一他们要进来不就看到我们了?”苏青宁低下头俯在他的耳朵悄声说着话。 陶华宁耳根子暖乎乎的,痒酥酥的。 他轻轻碰了碰苏青宁的鼻尖小声道:“不怕,把这银票给小伙计,就说我喜欢安静。” 陶华宁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来塞到苏青宁手里。 苏青宁一瞧,不由得笑了,但这法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照做了,那伙计果然很快就手脚麻利地把门关上了。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不好意思公子,这里面住满了。” “带路,再找一间。” 粗豪的声音远去,苏青宁提着的心方才慢慢松下来。 手里紧紧握着的瓷瓶也缓缓松开,将它重新安置好。 在这里养伤一养就是两天,陶华宁的伤还真是重,好在那个大夫是个真有本事的人,开的好些药吃了都管用。 说来也怪,陶华宁和苏青宁二人不敢随意在大同城里乱晃悠,这才窝在这里。 那边呼延协律带着两个随从居然也在这药堂里住了下来。 搞得苏青宁这两天连门都不敢出。 每天的药都是让小伙计送到屋子里面来熬好的。 好在这屋子够大,里面病床有三张,够她睡的。 不然这日子不知道咋熬过去。 “他们怎么还不走,不会是发现咱们了吧。”苏青宁有些担忧。 陶华宁摇头:“呼延协律虽然精明,但他性格火爆,如果真的知道我们在这里,恐怕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 他们不走的原因恐怕在于你给他下的药粉上。” 苏青宁疑惑,难道是她下的药粉这药堂的大夫解不了? 陶华宁点头道:“昨日你歇着的时候,我问过小伙计,说那位病人的病症不好治,治了两天,浑身依然无力,动弹不得,行动不利索,青宁你给他下的是什么药?效果如此强?” 苏青宁低头轻声道:“软筋草,还是沈昀给的方子,我只是又加工了一遍。” 那是先前她被人掳了,沈昀为了给她自保的方子。 但苏青宁嫌弃那药粉的威力不够强大,只能让人身体短暂地麻痹一个时辰,于是自己改良了一下,加大了剂量,更是用现代化学的方式提纯了软筋草的精华。 但做好后,她从未使过,所以不知道它的具体效果如何,故而才没有想到它的功效竟然如此持久。 “你现在好点没?不如我们趁机溜走?”苏青宁做了一个跑路的手势。 陶华宁起身呼吸了一下,又运功走了一遍点点头说他没有什么大碍了。 就算出去跟他们正面对上,也不用怕了。 苏青宁摇头说还是保险一些的好,走漏了行踪,怕要被他们盯上,身后老是有一根尾巴,烦人的紧。 陶华宁自然听她的,两个人准备着悄悄撤离,一前一后走到门口,苏青宁在前,轻轻拉开房门,刚要出去,迎面看到一人从院子里走了进来。 她愣了一下立刻把门关上了。 天啦,他怎么找过来了,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