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钟慕期控制着力道跟她在手上争了会儿,逗猫一样,感受着她在自己手里似有若无地挣扎着,心里很是愉悦。 享受够了,他毫无征兆地施加力气,压住李轻婵掌际,掌心用力,顺着向前滑去,硬是与她十指相扣了起来。 掌心紧密无间地贴着,两个人身上的热度似乎从掌心渡换了起来,李轻婵整个人轰得着了火一样,从上到下都通红不已。 她再也没有力气了,避着钟慕期的视线撇开脸,心口微微起伏着。 她害怕看钟慕期,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感觉自己的手被牵动时,忍不住余光朝钟慕期瞟去,看见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在她那被揉红了的掌心亲了一下。 李轻婵心里又燥动起来,这回再缩手就被放了回来。她手心发烫,藏在身后,然后小腿轻轻翘了一下,擦过钟慕期的小腿,引他朝自己看来。 李轻婵藏起心中的怪异,绷着嘴角,板着脸道:“还不跟我说……” 她忽然停住,发现自己嗓音不知何时变得黏黏腻腻,像被刚熬出来的糖浆裹住一样,字字拖拽黏连。 钟慕期笑,站起来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温水端来,李轻婵莫名其妙觉得羞赧,躲着不接。 “真的不要?还是想要表哥喂?”钟慕期问。 这音调低低的,让李轻婵难得地察觉出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图。 她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接过茶盏饮下一半,然后推还给钟慕期。 钟慕期盯着她咽下,感觉自己也口渴了,见茶盏里还剩一小半,顺着她方才的碰过的地方将余下的全部咽下。 李轻婵脚趾又抠了起来,小声嘀咕着:“……厚脸皮!” 厚脸皮的人丝毫不在意,将杯盏放回原处,道:“太晚了,你该睡了,躺着表哥慢慢跟你说。” 李轻婵不愿意,他又道:“你忘了孟梯说的了?没觉得困或者累?累着了可是也会死的……” 恐吓的话还没说完,李轻婵已快速蹬了鞋子往床上挪去,等钟慕期走回床边,她已埋进了被窝里。 钟慕期在床沿坐下,道:“衣服还没脱。” 李轻婵瞪着他不吭声,他再淡淡道:“是想要表哥帮你脱是不是?” 李轻婵咬了唇,自打上回那么亲了之后,她就觉得钟慕期时刻都在搔她的心,这会儿怕是巴不得她拒绝,好让他来动手。 他要是动手,肯定又要伺机作怪。 “你出去!”她把锦被拽到下巴,一只脚从被子下伸出来去蹬钟慕期的腿,怕被他抓住了,蹬一下就急忙收回来藏起。 钟慕期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她莹白的脚,手指动了几下,又被她催:“把帘子放下。” 今日确实太晚了,要适可而止,慢慢来。 他忍住了,站起来拨动玉钩,两侧纱帐就如烟雾一样层层垂下,微微晃动着将里面的人遮住。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出来,片刻后,纱帐后响起李轻婵的声音,细细的,“好了。” 纱帐被从外面掀开一条细缝,钟慕期看着里面乖乖躺着的李轻婵,视线扫向床尾,看见了那边堆着的鲜艳衣裳。 他将纱帐再掀开一些,侧身进去,然后重新放下了纱帐。 烛光透过纱帐将床帐内映得昏暗且温馨,李轻婵看着重新坐回床边的人,又往下面缩了缩。 钟慕期撩着衣摆坐到床边,看着她,开口道:“我原本就没想放钟平涟出来,是故意把受伤的事透漏他的,好引他上钩。” 李轻婵眨了眨眼,他又道:“人证物证都是伪造的,况且我与赵昙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动机伤他。” 他只用两句话就把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