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里抱着头盔,眼泪不可控地往下淌,滴落在头盔光滑的面上,又顺着流下去。 痕迹蜿蜒,深刻,却又轻描淡写。 如同这个夏秋里,一切的一切。 - 秋天踩着期中考试过去,下了几场雨,抚青的冬天就来了。 抚青夏天热,冬天冷,温差大得让人受不了。 杨姜搓着手从后门进来,进来以后才敢把脖子伸直了,她吐着气,路过杨奇的时候拿走了他桌子上没开口的豆浆。 杨奇:“欠不欠啊,你自己怎么不去买?” 杨姜理直气壮把豆浆扎了口喝,边喝边摇头晃脑,含糊不清道:“就不就不。” 杨奇翻了个白眼,趴桌子上要睡觉。 杨姜说:“你别说了,感冒了怪谁。” 杨奇烦得皱眉:“赶紧嫁出去吧你。” 杨姜“呵呵”冷笑:“你赶紧嫁出去吧。” 赵光听到笑说:“不好吧,他那么懒,嫁哪儿不挨揍啊?” 杨奇冷道:“你一会儿挨揍信不信?” 赵光:“也不看你几斤几两。” 正说着,教室里忽然一阵躁动,没一会儿向芹就冲了进来,她冲进来直奔杨姜,“啊啊啊啊,杨姜!” 杨姜一回头,迎了一脸雪。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豆浆都不喝了,“下雪了?” 向芹激动挥手,“对啊对啊对啊,打雪仗啊打雪仗啊打雪仗啊!” 杨姜一口把剩下的豆浆喝了,拎起杨奇就往外走,“走!” “我靠!你能不能把老子松开。” “不能。” 因为向芹的操作,教室里瞬间空了一大半,所有人高喊着揍死谁,还有人大喊:“who 怕 who!” 高卞乐得不行,往外走的时候路过步西岸,唤一声:“步总,出去遛会儿?” 步西岸说不了。 高卞也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他一眼,又看了眼他旁边空着的座位。 座位是空的,但是桌面和抽屉不是空的。 仍然保持原样。 好像那人从未离开过。 出去时,一个人拦住高卞:“这个,给步西岸。” 还是一个小纸条。 高卞无奈摇头,转身把纸条扔给步西岸。 步西岸看都没看,继续算题。 放学后,雪下得更大,有人开始喊:“快点考完试吧!考完回家过年!” “后天是吧,二十四考。” “是啊,无语了,期末考到二十六才考完。” “珍惜吧,明年二十八才放假呢。” “好的,住嘴吧。” 教室里,步西岸等人走空了才起身,收拾书时一个东西掉在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