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王笑笑,本王是说真的,本王要是有阁下的样貌,必定要多做些事的。 宁隐轻抬眼帘,王上已是天人之姿,不必羡慕他人。 神域王听后,似乎心情大好,换了个姿势,宁公子是本王见过的最讨人喜欢的画师了。 宁隐面上应付,暗地里不禁腹诽,传言中性情乖张的神域王上怎么还是个话唠呢。 王兄! 这声音好熟悉。 他一抬头,就见少年信步走入凉亭。 成何体统。神域王冷了脸,不悦道,叫神管带你玩去,别来打扰画师作画。 弋悯生转头望去,正与宁隐对上,立时大喜,是你! 神域王眼波微动,既而柔声的问道,悯生,你认识他? 我 是有一面之缘。宁隐抢先道,当时这位小殿下一人流落街头,身上没有银两,正巧让在下撞见,便借了些银两让小殿下投宿。 神域王看了一眼宁隐,转头问弋悯生,是这样吗? 弋悯生看了看两边,随即点了头,正如宁公子所说。 如此,宁公子还对舍弟有恩了。神域王顷刻间便恢复了往日神色,得好好谢谢宁公子才是。 举手之劳而已。 每日画像时间只有半柱香,才摆脱大的,不料这小的却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季江看见这小鬼也是一脸惊诧,合紧了房门才让他开口说话。 我还想要回去找你们了,没想到你们就进了宫,这肯定是缘分。弋悯生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是不是可以教我法术了? 季江睨他一眼,想的美。 弋悯生瞬间不服气了,我又不是要你教。 小殿下还是找别人来教吧,诺大的神域城,就没有一个会法术的? 弋悯生垂下脑袋,有是有,可王兄他不让我学。成日让我待在房中,那也不许去。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宁隐眸光一闪,扬起了诱哄人的笑容,你的王兄变化很大? 王兄原来可好了,王宫上下的人都对王兄敬爱有加。说着说着,弋悯生就变成了唉声叹气,可自从五年前王兄生了一场大病,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不理不睬,王宫的人都怕他,原来百姓还都称呼他仁王,如今怕是阎王了。 性情大变,其中必有祸事可寻。 仁王。季江默念两声,是因仁慈而得名? 也不全是,王兄本就名为仁心,再加上广施仁政,故此得名。弋悯生回忆往昔,显得无比自豪。 仁心季江掏出银镯,对着上面的仁字端详,莫非是他? 宁隐见他手上的东西眼生,随即问道,这是哪来的? 季江把云音的托付尽数告知,宁隐听后,稍作沉思,也许我们可以试上一试。 次日作画时,宁隐如前几日一般,不动声色,专心描绘。唯一不同的是,他手腕上多了一只银镯,随着他的动作,有意无意的引人瞩目。 但对面的弋仁心似乎全无察觉,依旧专注摆弄姿势。 宁隐突然停笔,在下有些口渴,容王上稍等片刻。 无妨,给宁公子添置新茶。 侍从躬身进入亭内,添茶后却不慎碰倒了茶杯。 奴才该死! 侍从伏在地上发抖求饶,弋仁心冷下眼色,对外摆摆手,几名侍卫一拥而上,眼看就要把人拖走。 王上息怒,画像并没有被殃及,王上不如饶了他。 听宁隐开口,弋仁心才令侍卫停下,玩味的盯着宁隐,宁公子如何让我饶了他? 宁隐执起笔,片刻功夫后又放下,今日是画像画成之日,如此高兴的事,怎能坏了兴致? 弋仁心闻言走到岸边,一眼望见画上之人,眼中闪过惊讶。 好画!弋仁心一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本王今日高兴,饶你一命,滚下去。 是,是,谢王上! 弋悯生拿起画卷仔细端详,满意之情溢于言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