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甜头先将其稳住。 宁前辈,我不是有意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宁隐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说不是有意冒犯。 季江被影响至斯,宁隐思来想去唯有那湖水作祟。 两人衣衫湿透,还纠缠在一起,早不知衣带是在谁手上了。 宁隐咬咬牙,手臂抵在季江胸前将他推远一些。 我帮你。 宫殿中回响着忽重忽浅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宁隐觉得自己手都要麻木了,身侧身的体温才渐渐有了消减的势头。 碎发粘在前,分不清是水是汗,宁隐想要替人拨开,可刚抬手就挺顿住了,盯着自己的指尖愣了少许,随即老脸一红,抓起季江的衣摆狠狠擦拭。 昏睡中的人慢慢苏醒,迷蒙的眸子倒影出一片红影。 宁前辈声音还是哑的很,却让人听了平添一丝遐想。 你感觉怎么样? 幸得季江自身修为已经大涨,抗过去几分,不然恐怕他方才的作为犹不能见效。 我季江撑起身,零散的记忆逐渐拼凑成完整的画面,看向宁隐的眼神由震惊转为惊喜,甚至还藏了一丝羞赧。 宁前辈,我们你为我 宁隐唯恐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忙咳嗽一声打断,我是怕你暴毙而亡,才帮你的,不要乱想。 季江微微颔首,只是嘴角就没放下来过,我自然是知道的。 宁隐替两人烘干了衣服,起身道,我想这里应该住着,或者说应该关着什么人,我们一间一间的搜。 好!季江寸步不离的跟在宁隐身后,目光灼灼,就算是在身后也令人难以忽视。 宁隐刻意不去在意那道视线,信步向前走,这里怎么连房梁都是红木的。连垂挂的绸缎都是红绸,莫不是以前有人真在这举办过喜事? 季江舔了下唇,说了一句早就想说的话,宁前辈看这里像不像是喜堂?我们在喜堂里有了如此,像不像一对新人入洞房? 宁隐脚下忽然打了个踉跄,紧跟着被季江扶住。 宁前辈您怎么了?季江急急问道,盯着人上下打量,视线渐渐落到了不该落的地方。 宁隐被他看的一阵心乱,忙甩开人,径直往前走。 宁前辈等等我! 两人沿着内殿挨间房的搜寻都一无所获,正不得要领时,宁隐突然停住了脚步。 一声极其微弱的呼吸声入了耳,似是从脚下传来的。 季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立时拔出龙渊,挥剑劈下,只见地面裂开一道口子,转瞬间塌了下去。 两人纵身跃下,落入交缠的红绸之中。季江回身挽起剑花,绸缎被砍成了碎片纷飞飘落。他搂住身旁人的腰身,翩然落地。 季江本想挣开他的手臂,却在抬眼时发现了被碎绸缎覆盖的人。 这人还活着。 季江一剑挑开盖在此人面上的红绸,露出其真容。 两人俱是一惊,此人的脸正与神域王分毫不差。 正在此时,男子缓缓张开双目,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随即扬起一抹浅笑。 老天待我还是不错的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血丝顺着嘴角淌下,脸色衰败,已似枯朽。 宁隐运起少许灵力抵入其后心,灵力如溪水潺潺就进灵脉,可此人的灵脉将近干涸,不论输送多少灵力也只是暂时吊着一口气。 你可是弋仁心? 男子有了一些力气,迟缓的点了点头。 季江替他探了脉象,与宁隐对视,两人心中均知已无转圜余地。若他们没有找到此地,再沉个把时辰这人就呜呼哀哉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外面那个弋仁心又是谁? 宁隐输送的灵力让弋仁心恢复了一点气力,苍白干涸的嘴唇轻轻张合,将这五年来的事化成了简短的故事。 原来自五年前,弋仁心带幼弟来祭祀,路遇一阵妖风,本不以为意,谁知从那日起,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最后竟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弥留之际,他听见一个声音在耳畔同他说话。再醒来时,人已经被五花大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