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变了味道。 耳闻门外有人经过,宁隐立即收敛心神,推开季江,有些狼狈的轻.喘着。 好了,我们去找间客栈下榻。 季江眼中的遣卷柔情尚未消退,依旧维持着环抱宁隐的姿势,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平添一分暧昧。 不急,阿隐,我们 宁隐抬起手臂,抵在他胸前,不让他再靠近。 安分一点,这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可是,阿隐你忍得住吗?说着,季江突然伸手。 宁隐闷吭一声,抓紧了季江的衣袍,抬眼瞪他,你给我松手! 可是季江就跟着了魔似的,非但不停手,反而像是在探索新事物一般,认真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宁隐整个人都软了身子躺在他怀里,双睫微颤,阖着双目就是不肯睁开。 阿隐,我是不是下手重了? 闭嘴。 可能真的是忍的太久了。 季江牢牢抱着怀中人,像是抱个小婴儿一样不敢用力,生怕把人弄疼了。 仗着宁隐正闭眼,他更加贪婪的盯着人瞧,一寸都不肯放过。 果然他家阿隐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美人在怀,衣衫不整,双颊染霞,双唇还因方才之过殷红如血。任谁都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钟情之人。 宁隐即使不看,也能感受到上方的灼热视线,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再这么下去,他恐怕是出不了酒楼的门了。 宁隐忽然睁开双眼,与此同时抬手掩住季江的视线,转瞬之间,人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了季江对面。 现在可以走了吗? 季江后知后觉的抬其手,宁隐一看,才压下去的燥热再度攀升。 你还留着做甚,快擦了。 季江闻言没有动,可是我没有带能擦的东西,我去换小二来。 宁隐哪能让他现在叫别人进来,劈手撕下一块布,一把将他拉过来,狠狠擦拭。 擦完了再抬头,那始作俑者居然在笑吟吟的盯着他看,虽然面容乖巧,可在宁隐看来那就是在挑衅。 我去找客栈了。 撂下一句话,宁隐起身就走,季江紧跟着追上去。 宁隐不知道的是,凡事有一有二就有三,一次纵容就开了缺口,再难堵上。 他们于客栈住下之后,白日里,两人上街打听消息,到了晚上,季江便使出浑身解数把宁隐缠在榻上,美其名曰,互相帮助。 阿隐,就让我帮帮你。 宁隐背靠墙壁,抵住季江不让他再靠近半分,别胡闹,快睡觉。 那阿隐来帮帮我也行。 他真想撬开这小子的脑壳,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难道真的是年轻人血气方刚? 宁隐回想自己年少时,似乎也没有如此。 正待他走神之际,季江忽然先发制人。 宁隐不可能真的对他动手,被偷袭后咬咬牙,无奈之下只好放松了身体享受。 阿隐,你也帮帮我。 宁隐抬了下眸子,你自己解决吧。 季江忽然委屈道,阿隐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煎熬? 宁隐深吸一口气,当真是怕了这位小祖宗了。 季江得偿所愿,终于肯消停下来。他两人圈在自己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在黑暗中细细摩挲怀里人的眉眼,心想等魔界的事平定了,说什么也要缠着人做到最后一步。 两人在镇子上打听数日,除了听到一些关于有白衣修士的传言,倒是没有再得到其他消息。 宁隐想也许各方派的人还没有到达此地。 他们将黎晓镇的街市转了一个来回,重新回到了起点。 大哥哥!你来找我们玩了? 宁隐转头一瞧,就见一群孩童冲自己跑过来,手里还牵着纸鸢线。 m.DxszXeDU.CoM